林青青没有推辞，端起酒杯，“谢谢你请我吃大餐！”

“是我要谢谢你，没有你的指点，我还在直播间里迷茫呢！我现在，真的很好！”

百灵容光焕发，跟她在直播时一样，自信又舒展。

“很高兴帮到了你。”林青青一口把青梅酒干了。

清香又带一丝丝的醇，她咂了咂嘴，“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问呀！”

百灵凑近，给她倒酒。

“你为什么买张通的水军？”

百灵的手，骤然一抖，有几滴青梅酒从壶口洒出来。

她立刻收回，身体退回到位置上，握着酒瓶怔愣了两秒，无奈地笑了笑，“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一点也不奇怪，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也不会贸然跟你开口。”

林青青接过她的酒瓶，抬手给她倒酒。

百灵盯着缓缓灌入杯中的酒，端起酒杯，“青青，这件事情，我很抱歉，但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因为我跟你没有利害关系，你没必要为了我花这么一笔钱，但……对季景峥呢？”

林青青没有端杯子，她不接受百灵的道歉。

百灵眼神闪躲，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我、我对他也没有。”

“我相信你的话。季景峥是净界股东之一，你和他没有私人恩怨，你没有坑害老板的必要，我知道你背后有人，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