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听到我的道歉，冷笑着摇头，“宋灿，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我蹙眉看向小五，“小五，你想说什么？”

“我看到了，刚刚，沈池亲了你。”

小五仰起头，像是怕眼眶里的泪水在我面前掉落下来一样，“宋灿，沈池亲了你，你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我看到你在笑，宋灿，你在笑。”

小五重新将视线放回到我脸上，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要怎么反驳。

见我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小五眼里的失望更深了，他濡染伸手捏住我的肩膀，“宋灿，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先是顾彦廷，现在又是沈池，宋灿，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贱啊，你怎么就这么贱啊。”

小五怒斥的声音充斥我的耳边，我惊讶的抬眼看向他，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小五，你说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贱啊。”

小五用力的握着我的肩膀，疯狂的摇晃我的身体，伴随着小五怒吼的声音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划破我的耳膜，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痛，小五的力气很大，大到我的脸都被他的巴掌扇到了一侧。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我愣愣的看着地面发呆，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只感觉心痛的正在向我的四肢百骸蔓延。

我用舌尖抵了抵被扇肿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落下来。

我抬眼看向面前的小五，他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盛怒，现在只是用无措的眼神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在接触到我的眼神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你说得对，我就是溅，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只是生理性的泪水早已经蓄满了眼眶，我咬牙坚持着，不让它有机会从眼眶里滑落。

“灿灿。”

小五叫了我的名字，但声音很低很低，充满了痛苦。

我没有再理会小五，转身想往老宅里走，只是手腕被小五狠狠拽住，“姐。”

我没有转头看他，可小五笑着哭腔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感受到了小五在微微发抖，“姐，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仰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可就算这样却也还是不能阻止泪水从眼眶边溢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以为我们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好好相处，但刚刚那一巴掌告诉我，是我想躲了，是我痴心妄想了，小五，如果以前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姐。”

小五急了，抓住我手腕的手更用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的，我，我刚刚，刚刚只是没有控制好，我错了，你别这样。”

我努力的将手从小五手里抽出，“我先回去了。”

“姐。”

小五站在我身后有些撕心裂肺的喊我，只是我，并没有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