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香姐脸上有了红云,故意娇声说“热了”,脱掉了小衣,露出了小背心和一道“事业线”,同时,还叫他也脱掉衣服。李文贵满面红晕,羞赧地说“不好吧?”
香姐掩嘴轻笑:“你憋了两年了,还……好使吗?”说着上来摸他,李文贵一把搂住她,两人顿时滚到了一块儿……
事后,香姐说:“第一次见面,我就看中你了。没想到,你不仅眉目清秀长的精神,还这么懂风情。我真想侍候你一辈子!”
李文贵既兴奋又有些愧疚,“可程哥……”
香姐不以为意地说:“哼,谁不知道老程那人就是“酒魔子”,每天至少两顿酒、每顿至少喝一斤,都喝得阳痿了,跟我一个月都没有一回这事儿。可是,家里毕竟有两个孩子,我也不能离开他。”说完,香姐还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文贵抱着香姐没再说什么。
香姐却要李文贵搬来一块住,还义正言辞地劝说李文贵:“你反正也没有家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李文贵一时惊惧,疑惑地问:“这……能行吗?”
“行,我说行就行!不用问别人!”香姐语气十分肯定。
第二天,李文贵从哥哥家搬来行李,住进了程家。老程果然无异议。香姐让孩子们叫李文贵舅舅,两个半大小子就舅舅长舅舅短地喊开了。
自此,李文贵住进了这个四口之家。平时,只要老程不在眼前,他和香姐都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他把全部心思也都放到了这个“家”里。他每月按时买来粮油、肉菜,每月至少交1000块钱的“份子钱”——这似乎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每天回到“家”,李文贵又是帮做饭、又是洗碗、擦地,浑身不闲着,特别有“眼力见”,程家大大小小都和他相处得非常融洽。他这个人特别“讲究”,和香姐发生关系一般不在“家里”,都是领到朋友家或者亲戚家,说是怕冲撞了程家的财气。香姐对他也知冷知热,早晨出门总是叮嘱,天冷了,多穿点;干力气活别闪了腰;中午吃饭少喝酒;少和社会上的朋友接触,那些人太复杂!在女人的唠叨中,李文贵第一次感觉到了家的温馨。这一辈子还没有女人这么关心过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个家庭同时住着两个男人,在当今时代比较少见,邻居们慢慢看出了门道,说是程家来了个“拉帮套”的(旧社会一妻二夫,东北人谓之“拉帮套”)。面对风言风语,香姐根本不在乎,李文贵见香姐这样的态度,也更加心疼她,便死心塌地住下去。在外边,他领着香姐见到亲朋好友,都介绍是自己的“老婆”,他还领着香姐去见了自己的老妈。
装修的活儿没有一定地点,哪有活到哪儿去,有时候还得到外地去,这就要有几天的分别,香姐总是难分难舍,一再叮咛“早早回来”。李文贵也惦记香姐,有空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