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儿管事的,刚才有人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进来你们有没有看到?”虽是这么问着,袁野的手枪就直直的对准他们,丝毫没有放下来过,也没人看到他冷静外表下内心的焦灼。
“这我们倒是没有注意,毕竟晚上人来人往的,不如这样,我们去后面看一下监控如何?”经理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讨好的对这个暴怒的男人说道。
“那还不快一点?”话说完,他就拉着经理往后台去,监控室里坐着一个喝茶的男人,看到经理过来忙起身相迎,经理便直接问他,“刚才你看监控里面有没有出现任何的异样?”
男人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他做这个就是个闲差,哪有精力看监控啊?
“抱歉,我没有注意到。”
经理对他的不称职感到很不满意,心想着,等这次事情过后,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换了,而袁野早已走到那台前手动操作,看一下刚才的监控录像,大门处自然看到了有个男人带着他们家小姐走了进来,不过显然对这里面地形很熟悉,成功的避开了监控的角落,只有几个闪身的动作,袁野冷眸微寒,对经理指着那个下去的方向问道,“他们去的是赌场那个地方吗?”
经理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对,地下城赌场除了一个大的比赛台以外,其余的都是看台,可我看他显然没有去这地方,难道赌场还有其他的出路。”
经理主要负责的是一楼酒吧的事情,很少去赌场那边,所以对那边的构造也不甚了解,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袁野立即转身离去,把这个瘟神送走了,经理和酒保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到底是谁把这座瘟神给请来了呀。
袁野顺滕摸瓜到了地下赌场,他仔细看了一下三个分岔口,一个进去以后就是有看台比赛的地方,自然可以排除掉,还有一个应该是办公区和比赛人员的休息区,那里人来人往,一旦有外人进入,也会引起大家的关注,所以只有最后一个入口了,他果断的走了进去,过道里光效光暗,声音也被阻隔在外面,自己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他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随时都会爆发出自己的兽性,将那个可恶的敌人咬上一口。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米希尔小姐缓缓转醒,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而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在床前调试着手机镜头,她惊愕的想叫喊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嘴也被透明胶带给裹住了,却发出了两声呜呜的声音,男人笑着转过了头,双手互搓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小美人,别挣扎了,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等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如果到时候你要是嫁不出去了,我勉为其难可以收了你。”
他正准备扑上前去,房门突然被敲响了,他皱了皱眉,好事被打断,任谁都会不悦,他没好气的问道,“谁呀?没事儿,别来烦老子。”
“客房服务,”男服务生声音低哑,听不出来喜怒,然而他手里的手枪已经上了膛,在他的手里把玩着。
王老大皱了皱眉,他没记得自己叫过,只是他还是去开了门,只是门刚被打开来了一条缝隙,一只枪就抵在了他的脑门,王老大吓得动也不敢动,刚才把外套脱了,手枪放在了外衣口袋,如今也没一个防身的武器,他如今就成了砧板上的那条鱼,任人宰割了。
“好汉,有话好好说嘛,我又不认识你,我们应该无冤无仇吧。”王老大试图让自己寻求脱困之法,却听到袁野冷冷的说道,“你错就错在动了不该动的人,我的小姐,岂是你能觊觎的。”
他的手枪是一把消音枪,袁野毫不留情地按下了扳机,子弹穿过他的脑袋,让他血溅当场,连救命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之前两眼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袁野扔了手枪进了屋子,看到米希尔小姐像只蚕蛹一样蜷缩在床头,她手脚都被绑着,眼角已经浸出了泪水,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却闪烁了喜悦的光芒,袁野立马上前将绳子给她解开,忧心忡忡的打量着她,“抱歉小姐,我来迟了,你没事吧?”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迟来一刻会有怎样的后果,恐怕到时就不会一枪毙了他,而会让他生不如死。
米希尔小姐也不说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露出脆弱的模样,袁野却担心会有变故,抱着她起身说道,“我们先离开这儿。”
路过客厅门口的时候,米希尔小姐看到了躺在血泊中已经死去的王老大,她颤巍巍的问道,“你杀的人?”
“他活该,你放心,这事儿不会牵扯到你,出了任何问题我顶着,”男人的怀抱此刻是如此的宽厚,米希尔小姐心情复杂,却因为吸了大量的乙醚,如今身体还软着,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躺在了洁白的病房里,身边坐着的是她那位丽塔阿姨,丽塔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道,“可真是吓死人了,听说你被劫持,管家六神无主地找到我,我也想打电话给你父亲来着,只可惜他在外面出差,让我去办此事,说绑匪要是要钱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都应着他,千万不能让他撕票,可见父亲还是很关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