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凯明这个人酒量很大,几句话的功夫一斤的酒瓶就见了底,因为友天赋陪着他赚了大半天,也算是彼此熟悉,所以全程几乎都在跟他交流,至于陈东等人,只是象征性喝了杯酒便没了话题。
有关阮凯明的情况周正伟已经提供的足够详细,所以现在餐桌上聊的这些都是些意义不大的皮毛信息。友天赋一句接一句的应承,聊着聊着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四个副官身上,半开玩笑道:
“阮将军,您身边这几位副官的名字可有点学问,子鼠、丑牛、寅虎,这完全是按照中国十二生肖排的啊。”
阮凯明哈哈一笑:“没错,就是十二生肖。他们的越南名太绕嘴,后来我就给取了这几个名字,子鼠丑牛寅虎,你听听,这叫起来多舒服!再说这几种动物,也符合他们的形象。”
说着还压低嗓音往前探了探身子:“要不是老子已经把名号在外界打响了,我非得改个辰龙的名不可,多他妈霸气!哈哈哈……”
这顿饭吃的很快, 但酒却没少喝了,单是阮凯明一个人,就足足喝了三斤白酒之多!友天赋也始终陪着举杯,虽然不及阮凯明喝得多,两斤酒却也是有了。
酒过三巡,阮凯明带兵离开,众人一直送到门口,目送着军车远去这才重新折返到楼上。
没了阮凯明和几个副官,所有人终于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脸色也放松下来。
齐海涛出声道:“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降临,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喝酒吹牛的死胖子,不足为惧!”
‘死胖子’这词明显在调侃谢建南,谢建南当即一翻白眼,哼声道:“就你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能看出个屁来!别看阮凯明大大咧咧,可他身边那四个副官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两个瘦子,叫什么子鼠和文安,更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以后管好自己那张臭嘴,别随随便便喷粪,否则招惹了阮凯明,人家一发炮弹送你整个贫民窟上天!”
刘会从白天就开始打量着地方,从阮凯明到他身边的副官,再到军队里的所有士兵,综合所有情况后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觉得阮凯明这个人中规中矩,从兵力人数和武器装备来看,他根本算不上是个完整的兵体势力,放在国外被称之为军阀,放到国内早些年前,跟山头上的土匪没什么区别。
他是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若是和真正军队较量起来,根本不堪一击。但欺负咱们这些贫头百姓却是轻而易举。
周正伟说过,阮凯明表面打着军阀的幌子,实则背地里跟咱们一样,倒卖军火以赚钱为主。
所以我觉得,只要咱们与之保持好距离,不轻易逾越那道军民两区之间那道警戒线,在生意上又没有任何竞争,和平共处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在场所有人都发表了看法,唯独陈东沉默不语,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