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雪:这是什么习惯,不理解,但尊重。
沐浴完后,人都舒服了,开心去吃饭了。
沈煜看见千蕊翎不解,又转向陆如雪更不理解,但他不说,闷头吃饭。
陆如雪也和沈煜相处一段时间了,也了解一些,现在有点生气了,但她不解,他气什么,难道是朝堂上吗?也没有啊,最近明帝上朝也没有生气,最近一次也是因为试题失窃,私下也没找过他,锦衣卫也没出什么事?难道是试题的事吗?
千蕊翎知道沈煜知道她去青楼,害怕被当面戳穿,饭一吃完,立马跑开:我吃完了,我去看书了。
陆如雪还奇怪了,白天学的时候,跟要她命似的,现在怎么积极。
陆如雪见千蕊翎离开,淡淡道:王爷,试题的话,晚上给你一份。
沈煜又一次震惊:在你手上。
陆如雪放下碗筷,冷静从容:不在,但我知道。
沈煜脸色沉了下来,问:你干的?
不是,我只是查到了,不过我给你都也不是真的,是仿制的,真题,已经被烧成灰了。
又问:“既然已经毁了,那你如何得知内容。”
“烧前她看了就记下来了。”
沈煜听见烧,隐隐猜测是千蕊翎,但想到千蕊翎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她是如何查到,仿制的又怎么在她手中。
陆如雪也没有多做解释:“这件事是巧合,我对朝堂没有兴趣。”说完起身离,回到房中取出一份她临摹的试题给沈煜。
但沈煜看着试题放难了:陛下并没有追责试题的事,更何况这件事是交给林校来办的,他只是协助,如今试题在他这,我是交了,还是藏了;眉头紧皱。
陆如雪见他皱眉:你不信?
沈煜摇头:信。
那你皱眉?
我在烦怎么处理它,然后指向试题。
怎么处理,皇帝不是因为试题给你施压吗?给他你不就行了。
沈煜疑惑一脸:嗯???又明白过来他刚刚被误解了。
沈煜还是收起试题。
陆如雪问:不是吗?
沈煜如实相告:不是,本王从未担忧,这件事陛下交给了丞相,本王只是协助,试题下落不明,追责的话也是丞相,不是本王。
陆如雪也明白了,伸手要回试题。
沈煜:给都给我了,你还要要回去。
陆如雪有些恼,她想错了:你不是烦吗,给我你就当做没看见,你就不用翻了。
沈煜拒绝:不行,本王没瞎,不能没看见。
陆如雪气到跺脚,然后离开了。
沈煜倒是乐了,气呼呼的怪可爱的。
沈煜回到书房,将试题收好,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原来她也会替本王想。
不过沈煜也奇怪,陆如雪怎么重的脂粉味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打哈欠了,她也不像是喜欢重脂粉味的人啊,她身上也只有淡淡的草药香。
想到陆如雪身上的草药香,也奇怪如雪也不出入药房,身上也没有受伤啊。
陆如雪最近没出去味道更淡了,突然想到她出去身上药味会重一点,她出去干嘛?又想起她过白的指尖。
猛然想起,他要让陆如雪将千蕊翎送走,怕以后麻烦;不过想她已经睡了,还是明天说吧。
第二天,沈煜下朝回来,想找陆如雪说,但千蕊翎拧着脸看书:不是时候。
晚饭:千蕊翎又拉着陆如雪教字了。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又是如此。
……
沈煜也认命了,不管了,只要千蕊翎不清青楼他就不赶了。
千蕊翎也是在认真学的,因为试题的事也是她运气好,但凡她将它放到别处,她就死定了,现在是在京城,文字天天有,纸条天天传,若是以后碰见纸条陷害她,运气还不好,我八张嘴都解释不清,还有若是连累如雪干大事了,她一家人就都没救了,现在学还不晚,而且有沈煜在,别人陷害不到她,我得加油努力。
好烦,这么一大本我要学到什么时候去啊,打打杀杀多好啊,咔嚓一刀,干净利落。文字游戏,夭寿短命,生不如死。
千蕊翎在床上,来回滚动,哀嚎连连。
王府暗卫:一天天在嚎什么,没去青楼怎么难受,太子也是奇人,喜欢个这么个玩意,不愧是太子,挑人的眼光就是叼。
陆如雪吹灯,摸黑将千蕊翎临摹的那份放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