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也好奇: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沈煜:我家散不散就靠您了。
明帝被突然的嘱托给整懵逼了。
啊??
最终也没商量出一个结果来,今天晚上,沈煜又回到王府,就看见陆如雪气冲冲的从王府出去拿了捆棍子。
有怎么了?就和她一块儿出去,但是他后悔了,马车里,小姑娘的气压已经降到最低了,手中的戒尺啪啪响。
到地方小姑娘愤怒的掀掀开帘子,然后跳下去:人呢?
沈煜还没有下车,就听见里面穿来颜乐的惨叫
啊!好痛,阿姐,轻点,啊!啊!!
你还说听话,听什么话了,我就是出去一天,你就把人家鸡窝就拆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陆明轩看乐乐被打的可怜,就求情:乐乐也是好心帮人家建鸡舍,谁知道鸡突然跳起来了,乐乐也是想躲开,才不小心毁了鸡舍,我已经和人家赔礼道歉了,也重修了。
陆如雪,努力平复自己的清醒,对陆明轩说:四叔,不要惯着他,你不要管了,我来收拾他。
陆明轩也没办法了,只能回屋了,他不忍心看啊。
沈煜进屋就看见颜乐被陆如雪揪着衣领,打得双脚跳。
墙边还有两个瑟瑟发抖的。
颜乐看着舟和小樱站着他们为什么不挨打,鸡舍也有他们的一份。
陆如雪气吼道:他们有像你一样上蹿下跳吗,还有他们是包庇你,关他们什么事,你呢,错了,还撒谎,还拒不认错,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手中的力气有大了几分,打几下戒尺又劈了。
颜乐露出一抹得意之色,陆如雪就奇怪了:这质量就这么差吗?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陆如雪一脚把颜乐踢跪在地上:好好跪着。转身去拿新戒尺了,不过黑爻却趴着桌子上偷偷摸摸的。
陆如雪厉声:黑爻你干嘛?
黑爻心虚的摇头,然后爬到另一边去了,陆如雪到桌子上看了,就只剩一个了,然后拿去戒尺对着黑爻脑袋就是一下,沉声厉喝:其他戒尺呢?
黑爻被打的眼冒金星,摇头清醒后,赶紧跑了。
颜乐看见了:好乖乖,干得不错。
陆如猛然睁眼:颜乐!
颜乐吓得一动不动。
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颜乐还是嬉皮笑脸:阿姐,要不,算了,我知道错了。
陆如雪:你觉得我信吗?
颜乐又被噼里啪啦一顿打,打了几十下,戒尺又劈了。
颜乐才逃过一劫。
算了,今天就到这,明天再说。
刚逃过一劫有坠落谷底了,明天还要啊!我不要啊。
陆如雪气得连喝三杯水。
羽兮在身边为她扇风,降降火。
不气了,不气了,孩子已经打过了,让他们进来吃饭吧!
还不快进来。
小孩里面就跑进来吃饭了,不过没敢坐下。
吃完了,陆如雪指着他们三个又厉喝:再有下次,饭都别给我吃了,喝西北风去。
颜乐低头,不敢和阿姐对视,三人齐声:好
颜乐趁机卖乖:阿姐,你不吃饭吗?
陆如雪:气得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颜乐又低头闭嘴了。
就是转头问姐姐,戒尺黑爻是不是给你拿着的?
羽兮装傻:我不知道呀,不过黑爻的确给我几根棍子,我以为是柴火,就当柴烧了。
陆如雪就看着姐姐装:你给我装,你继续装,我跟你说,姐姐那几根棍子,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专门做的,你烧了,那我可得再花钱做了,反正这个钱是你的。
羽兮一提到钱就急眼:什么?用我的钱做的,还花了十两。
沈楚奕道:难怪把那几个黑棍子扔里面,火都变大了,原来烧的是钱呀。
沈煜看着那几个孩子在偷偷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轻咳一声,提醒他们,他们立马就不笑了。
陆如雪现在气得头疼,揉揉太阳穴,沈煜意外看见陆如雪的手流血了,抓住手腕。
陆如雪一懵:怎么了?直到她直接把手掌打开鲜血已经满手心了,才发现手掌有戒尺的倒刺。
沈煜仔细看,找到了倒刺,拔了出来,用干净的手帕把血擦干净:你自己没感觉吗?
陆如雪反问:你在气头上,你可以感觉到吗?
闭嘴了。
羽兮和陆明轩他们收拾好碗筷后又到了饭厅,羽兮看沈煜替陆如雪手上擦手,帕子还是红的,紧张了:怎么了?
陆如雪把手抽回来
陆如雪把手抽回来:没事,倒刺,已经拔出来了。
羽兮松了一口气:幸好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气咳血了。
陆如雪笑着说:没有,我要是嗑血了,他们三个就不可能站着了。
颜乐听得后背发凉:不好。
羽兮吐槽:那十两银子花的也太不值了吧?竟然还有倒刺。
陆如雪的笑着迎合:没错,我下次换一家做,做个经用的。
沈煜看着颜乐那孩子又在偷笑,不是很理解。舟发现沈煜看见了,就提醒颜乐别笑了。
颜乐就没笑了。
又看到江长樱一脸愧疚,沈煜更不理解了:所以谁是亲生的。
嗯,沈煜和陆如雪走了,颜乐才无力的趴在地上:我浑身都疼啊。
陆明轩看着心疼:那你以后就不用犯错了,雪儿不会惯着你,我们也求不到情。
嗯,颜乐倒是笑嘻嘻的对陆明轩说:四叔,你不要担心,其实这个还好,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大长老拿着那个棒子,可比阿姐拿的戒尺要粗好多,而且力气还重,一般打了我半个月都下不来床,姐姐都劈了几根了才疼的,我明天就没事了,只是现在疼而已。
我说没多久背后就传来了阿姐硬生生的声音:是嘛,原来是我轻了,行,明天给我等着。
舟和江长樱已经在门口缩着脖子了,现在轮到沈煜偷笑了,他也就只是提了一嘴,没想到小姑娘立马就掉头了,就听见这个了,明天又有好戏看了。
颜乐放声哀嚎: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