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低声回他:心情不好,别惹,我们去西边,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
玉沙目光凶狠,西边要是商殷在,今天就一锅端了,可惜了。
魅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是我现在担心的是沈煜会发现林巧乐,这里离林巧乐哪里就几个山头,要是出了意外林巧乐就暴露了;还有就是魅鸦不要在路上和沈煜的人碰上,两拨人不要提前干上了,不然他们三有可能会折在这。。
魅鸦来的路上,看见另一路人马,要不是玉沙发了危机信号,魅鸦真的想和他们干了。
不过西边悬崖峭壁,下临无地,房屋建在悬崖上,险。
沈煜和南宫以宁合作,解决两个人潜入这里,发现这里真的好阴森明明是白天,里面却冷得渗人。
外面还是有人巡逻的,里面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是傀儡在里面巡逻。
难过,这里人少。
是啊,他们和我几天前遇见的是一样的,以宁小心,不要和他们正面对上,我们俩个人不占优势。
南宫以宁跟着沈煜,躲过重重巡逻,到了里面,是迷宫,错综复杂,层次错落,迂回曲折。
南宫以宁是迷糊了,沈煜还是自信向前,这里他见过,在爷爷的游记上,他见过墨家机关,连弩车,转射机,千机伞,还有这个机关楼,一共七层,每层都有机关,机关各不相同。
第一层,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往前去,南宫以宁:这里是什么?说完踏出第一步,咔嚓。
沈煜心凉半截。
南宫以宁预感不好了: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地面开始震动,通道尽头来了一颗大圆石。
沈煜喊道:还不快跑,愣着干嘛?
看见门了,但是石门下降了。
这就很崩溃了。
怎么还带关门的,石头要来了。
沈煜环顾四周,门旁边好像有空隙,指向空隙:往哪跑。
南宫以宁:好。
结果发现空太小,两个人塞不下,对面好有一个,南宫以宁赶紧跳过去。
在他站好了,巨石怦的撞了,石头碎了,里面的玄铁门都变形了。
南宫不禁感叹:这玩意不躲着点,压成肉酱。
看着不见尽头的通道,害怕道:我们怎么走?
沈煜我观察观察。
抬头望去,心中苦涩,出口在上面吧,但是爷爷的游记里面也没写这个啊。
沈煜尝试一下,能不能用轻功飞上去,结果上面触断了丝线,然后上面飞镖,飞刀,飞针一排排发射。
南宫以宁在下面看得心惊胆战,但凡晚了一点沈煜就遭了。
上面不行,只能走下面。
南宫以宁:那前面我们怎么走。
南宫可惜道:要是你王妃在就好了,她是璇玑门弟子,他们是精通机关术的。
沈煜开心又难过:人在外面啊,但是她不知道啊。
我来先办法啊,机关术还是有规律的。
仔细观察一番,两边岩壁上还有星象图,好像和地上可以对上,试试看,按着北斗七星踩,周围没有动静。
对了按星象踩,就没事了。
来到尽头,这里还备着七八个石头呢?
按下机关,他们上了二层。
是悬空的机关桥,沈煜一道剑气向下一扫,机关库库发射。
我们不能掉下去,机关挺厚的,躲不开的,但是这断桥怎么过去?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桥上倒是有东西。
这里也有一行字, 十天干为实。
难道只能踩十天干的板子。
南宫以宁以身试法,跳到第二块板子上,实的,往前一块南宫以宁拿了块石头,一丢,接触那一瞬间,消失了。
神奇啊。
甲乙丙丁戊戌庚辛壬癸 ,十块,第二块在哪里,我只看见甲啊。
南宫以宁还在找,沈煜发现不对,前面没有提示,白板子啊。
南宫以宁那我们往哪走,踩错了就完了。
南宫以宁抬头上面有一个陈旧的大灯笼,灯笼上有字,还燃着。
会不会根据灯笼踩,甲已经亮了,乙在第五块。
果然第五块是头上的灯笼亮了,照亮了前面的灯笼。
踩一个亮一个,照亮前面一个。
上了第三层,头上开始震动,一出出现亮光,一颗白白的脑袋瓜出现了。
你们怎么闯进去的?
南宫以宁:被人追进来的。
玉沙不信,服了这里他又进不来,这里是用来灭口的,商殷不在,他手下人也不会来着,就你们不知道,往这跑什么。
玉沙不揭穿他们。
第三层是铁索,十二地支,灯笼和十二地支都不能踩,找到空白的,走过去。
沈煜好奇:要是踩了怎么办?
玉沙嘴角勾起一抹慵懒:你可以试试看。
沈煜真的试了,然后铁索开始自己荡了。
把其他的都搅在一起,然后发疯扯断了几根,然后出发机关,刷刷发射。
南宫以宁吓得,不敢动。
玉沙只是微笑看着他们。
沈煜:我不试了。
然后乖乖走了,上了第四层。
南宫以宁奇怪,玉沙这么了解。
玉沙不在意道:璇玑遗址又不止一处,经历多了,自然都会了。
沈煜抬头:那上面的你都会,怎么走?
玉沙:不用走,出口每一层都有。
南宫以宁:啊!那,我怎么没有看见,而且机关怎么狠,出错了就死了。
这一层是十二生肖了,龙石是开关,沈煜你剑借我一用。
白虹出鞘,寒光一闪,玉沙凭着纤细身型,身法敏捷,速度极快,在生肖石像来回攻击,墙壁上的石像碎了一个,又出来一个,龙石是主轴之一,只有他碎了,这一层的机关就好失效,但是打碎它要其他石像都碎了才行。
所以速度和力量都不能少。
这种机关楼不止灭口一个作用。
也是修炼的工具,其实我不擅长这关,第六层的二十四节气才是我擅长的。
圆台之中,四方暗弩,有规律同时发射,多箭齐发才可以关闭,全部关闭出口也出来了。
但是这里,龙石真的难砍,其他都碎过几次了,他才掉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