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凡愣了一下，连忙揉了揉眼，“你是？”

“我，姜天浩。”对方回答道。

“发生什么事了？”张凡问道。

姜天浩：“昨天晚上，工地出事了！”

“什么事，不会是桥已经塌了？”张凡猜测道。

“桥没塌，员工宿舍塌了！”

“可有伤亡？”

“废话，工地的员工宿舍本来就简陋，说塌就塌，哪能没伤亡吗？”

“嘎了几个？”

“聘用的员工毛事没有，我们玄门准备培养的人才，嘎了27个！”

“多少？”

“二十七个！这事你必须负责！”

“没问题！保证负责到底！一条龙服务，费用我全部承担。”

张凡爽快答应，没想到昨晚刚点上关注，今天就出了这种事。

意外来得太突然，还真是，让人难免同情伤感啊……

“葬礼……你，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这二十七条人命！”姜天浩有些激动道。

“这……关我啥事？”张凡疑惑道。

姜天浩有理有据，“你要是不点关注，能出这事吗？”

“我就是点了个关注，又没去炸楼，再说了，这关注，不是你求着我点的吗？”张凡也有些不爽，“你们玄门，怎么总是胡乱甩锅？”

见张凡语气强烈，姜天浩的语气开始变得柔软：“害，张老板，这不是赶巧了吗，主要吧……”

不等姜天浩说完，张凡打断道：“让我负责也行，不过咱得把问题搞明白。”

“这样，既然你们觉得我的关注有问题，那咱现在就把玄门的人全部关注一遍，等个三天，如果真的有人出事，那我分分钟去自首。”

“但如果没人出事，那你就把出意外的这批人交给我，我来负责葬礼，就这么定了，我现在……”

“等等等等，等一下，张老板，有话好好说。”

一听这话，姜天浩顿时慌了，连忙说起好话：

“这事吧，其实也怪不得你，但说到底，肯定还是有点小关系的。”

“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刚出的时候，玄门那边就已经讨论出结果了，玄门培养的这批人，全是孤儿，出现这种意外，实在太突然，明天就把尸体给你送过去，你给好好办一下。”

“不过吧……还有点小忙想让你帮一下。”

“嗯？”

张凡直接惊呆了：“好家伙，这就是你们求人办事的态度，怎么总是虚张声势，咋咋呼呼，就这么想白嫖？”

“害，张老板……”

“没得商量！你们实在太没诚意了！”张凡果断拒绝：“你们要是不把这批遇难者的葬礼交给我办，那么长虹殡葬和玄门将用不合作，至于你说帮忙的事，我今天很忙，以后再说。”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小姜这家伙，接二连三的搞欺骗，张凡根本忍不了，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姜天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挂断提示，有些懵逼。

“这……明明是你在白嫖吧？”

“罢了，在忍你一次。”

迟疑了片刻，姜天浩切到短信界面，给张凡编辑了一条短信：

“张老板，尸体明天送到，葬礼好好办。”

……

七点二十，张凡如约来到长虹殡葬。

昨天说好的，今天一起去云城搞手续，顺便研究研究王腾的梦境预言。

提前从分店抽了几个员工看店，安排好工作后，众人打车前往了南城高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