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世子,这不妥吧,城里现在……”
“通远县已在本将军掌控中。”
“啊?”
“怎么可能?”
张宾和刘参将同时惊讶道。
刘参将嗤笑,“侯爷收到的消息,你只带了五千骑兵,这城里可有两万士兵,没有任何打斗声,你就制服了守军?”
“切!没见识!石川,告诉他,我们有多少人。”
芮锦希嘚瑟的声音传来。
石川听话的说道:“我们只有两千人,没有打斗,没废一兵一卒。”
“不可能?”
刘参将瞪大眼,大声喊着:“来人,快来人。”
“蠢啊!这会儿才想着喊人来。”
刘参将被芮锦希噎的打起了嗝。
张宾想抽自己,怎么就被这样的蠢人关进了大牢。
墨云策默默的盯着他,张宾也不再推拖,将刘参将推开,在床底摸了片刻,摸出一个信封。
“是姚勇投敌的证据?”
刘参将还在固执己见。
张宾说道:“是齐言哲投敌的证据。还有他克扣军饷,中饱私囊的证据。”
刘参将不信,墨云策让石川举在他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不可能,不可能的?”
“证据在此,由不得你不信。”
墨云策让石川将他关起来。吩咐张宾立刻履行自己的职责,让通远县尽量恢复往日的热闹。
只是,事难从愿。
天亮后,守在北城门外,等着墨云策自投罗网的镇北侯,就发现城楼上的异样。
“哼哼!以为占了通远县,就能与我抗衡了?幼稚!”
镇北侯仗着自己兵多,发号了攻城令。
墨云策登上城楼,一挥手,数位射手向叛军中间发射出药箭。
箭头上绑着迷药包,全部落在士兵的空隙间,没伤到人。
在他们迷茫时,纷纷摔倒在地,丧失了攻击力。
“怎么回事?”
镇北侯发现不对劲,不敢冒进,命大军急退五十里。
墨云策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通远县,还俘虏了城里城外三万叛军。
这些叛军中,大多数人的确是蒙在鼓里,也有少部分人是真的要反。
对那些顽固不化的人,墨云策没有姑息,全部斩杀。
芮锦希让张宾找了不少书生和会写字的人,将镇北侯通敌叛国,私扣军饷的证据写了数千份。
墨云策派人送往各地守军处,特别是燕城的。
镇北侯还在想着怎样夺下通远县,收到心腹通报,“侯爷,有人在军中散发传言,对您不利的传言。”
“什么传言?”
“是、是您通敌叛国的证据。”
“哦?呵呵!以为这样就能拿住本侯了?”
“侯爷,我们……”
“传令我们的人,立刻准备行囊。”
“去哪儿?”
“池关县!那里易守难攻。”
“那,那些愿跟随的将士?”
镇北侯本想全部弄死的,可一想,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罢了,为了我们的人不受损伤,留他们一命。不过……”
镇北侯在心腹耳边一番耳语,那人露出了奸笑。
墨云策收到斥候的消息,镇北侯突然退出了燕城,带走了愿意跟随的将士。
“他想干嘛?”
石川想不通,却觉得诡异和窝囊。
自己人打自己,总有顾虑,放不开手脚。
“他绝不会轻易让步的,燕城一定有他埋下的隐患。”
张宾与镇北侯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有城府的人。
“不错,大军不能冒然进城。”
那些知道真相的士兵,现在成了征北大军。
芮锦希建议,“我们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