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异常的许晖宣装作没看见。
“用膳。”
夜色渐深。
宇文郸钥一夜未睡。
书静也与许晖宣谈论一夜。
次日。
许晖宣去上朝。
书静出了银王府。
宇文郸钥陪着银王妃,给未来世子做衣裳。
宇文郸钥看见过来的女人,第一次产生抗拒的心理,宇文郸钥道,“夫人过来有何事?”
王氏伸手抚了抚头上的金钗,瞥了一眼银王妃,“喂,你们陪我出府。”
宇文郸钥的脸色冷了下来,要不是王氏是宫里派出来监视银王妃的,宇文郸钥都想打她两巴掌。
“夫人,王妃怀有身孕,不适合出府,况且,王爷下了禁令,不可王妃出府半步。”
王氏眉梢微挑,她要的就是谢椰儿出府,惹怒许晖宣。
“哦,你是什么东西,来跟我说话。”
宇文郸钥捏紧拳头,娘的。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宇文郸钥松了拳头,微微俯身,道,“夫人,王妃不能出府。”
王氏忽然起了兴致。
啪——
刚回到府中的书静与许晖宣眸色微缩。
书静快步上前,扶住宇文郸钥,觉得她脸上的巴掌印分外刺眼。
顾不得这个女人的身份,他只想杀了她。
书静气的脸色发青,抬脚把王氏踹出一米远,看着飞出去的王氏,还欲想追。
“阿静,此人交给我。”
许晖宣脸色涨红,是气的。
“来人,把王氏送进宫,就说王氏欲想置本王腹中胎儿于死地,求太后定夺。”
许晖宣没有进宫,而是把王氏光明正大的送进宫里。
书静还是怒气难消,想了想宇文郸钥,转身看着她,“疼吗?”
宇文郸钥微愣,其实不疼,那王氏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宇文郸钥不语。
书静却打算好了,等王氏这次风波下来,亲自向许晖宣要人,带进禾川好好折磨。
许晖宣抿唇,看着怀着身孕的谢椰儿,说不出半句话。
谢椰儿站起身,对许晖宣行礼,“王爷,妾身无碍。”
“无碍你奶奶!”
宇文郸钥咬牙,在没有书静俩人看到的地方,谢椰儿受得委屈比她还多,宇文郸钥毕竟是刚来的。
但谢椰儿可是来银王妃好几年了,可见受了多少委屈,还要自己忍着,那王氏仗着自己是太后亲自送来的人。
每次看谢椰儿不顺眼就狠狠欺负,甚至还陷害谢椰儿流了几个孩子。
也不知此时许晖宣知不知道。
宇文郸钥低头,拽了拽书静的衣袖。
书静嘴角含笑,看着许晖宣,“王爷,是不是该彻查,王氏都在府中干了什么?”
不用说,许晖宣也会查,还要亲自把查到的东西,送到太后眼前,好好气气她。
“查,一点都不许落。”
进了院子,谢椰儿想要为许晖宣倒茶。
宇文郸钥接了过来,道,“王妃,昨日身上可还疼,是不是王氏下了重手?”
许晖宣脸色铁青,这是遭了什么罪。
书静微微垂头,眼眸微转,道,“王爷,不如给王妃检查检查?”
许晖宣眸色一亮,“怎么个检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