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静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道,“我哪知道,问了几个问题,人就死了。”
宇文郸钥不语。
看着死去的太监尸体,眼神若有所思。
良久后道,“进宫查查他的身份。”
书静拧眉,“不至于吧,就一个太监而已。”
宇文郸钥直接拧着书静的耳朵进了宫。
宇文郸钥手里拿着太监身上的宫牌,坐在马车上低头思索。
书静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仔细想想,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进了宫,直奔内务阁。
宇文郸钥把宫牌交给内务阁的人,便跟书静在一旁等待。
过了一会儿,内务总管亲自过来,对着书静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恕老奴直问。
这真是宫中的宫牌?”
书静从内务总管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眼神看向宇文郸钥。
宇文郸钥眼底复杂,“是。”
内务总管眼底都是不可置信,但还是镇定下来,“请问太子殿下想问什么。”
“那人什么身份?”书静直接道。
内务总管默了默,“内务阁,并没有此人的记录。”
“不过,他的名字,跟先寒王长子一模一样。”
俩人瞬间一愣,先寒王长子,书涧凝的养子哥哥。
怎么扯这上边去了。
“我知道了,宫牌在哪儿?”
内务总管把宫牌递给宇文郸钥。
书静抿唇,“费心了。”
书静跟宇文郸钥直接去了御事殿。
宇文郸钥看着宫牌上的名字,眼底复杂。
书孑奚么。
到了御事殿,书静把宫牌摔在纪舒达眼前桌案上。
纪舒达一懵,“咋了?”
书静把太监的事说了一遍。
纪舒达眼神一深,拿起宫牌,脸上抽了抽。
“这真是那太监的宫牌?”
“嗯。”
“书孑奚,是先寒王的养子,也是先寒王夫妻,第一个孩子,孑奚,并不是先寒王夫妻起的。
而是原本就是他的名字,朕只知,先寒王夫妻俩是从乞丐窝里,把那孩子捡回去的。
除了先寒王夫妻,谁也不知道书孑奚真正的身份。”
书静揣着手,“你没查过吗?他是怎么死的?”
纪舒达翻了个白眼,“当然查过,什么都查不着,至于怎么死的,都说是忽然暴毙。
不过,是在先寒王夫妻去世之后死的。”
书静陷入沉思,这人来历不明啊。
宇文郸钥出声了,“父皇,书孑奚活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纪舒达陷入回忆中,忽然站起来,眼神看着宇文郸钥,“郸钥,书孑奚,好像什么都没做。
被先寒王夫妻俩收养后,很少见到书孑奚,只知道大慨,和一个名字,根本没有见过他本人。
那十年,寒王府没有传出半点消息,几乎没有人见到书孑奚,书涧凝可能见过,但是他已经去世了。”
宇文郸钥拧眉,那就麻烦了。
“父皇,书孑奚就一直待在府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