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一愣，“是。”

宇文郸钥平静道，“那未来的书孑奚，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道士想了想，“是在书榴岐出生的那一天，离开的。”

宇文郸钥接着问，“那他做了什么。”

老道士脸上挣扎，片刻后，才道，“他拿走了书榴岐的运。”

宇文郸钥眼神一缩，运。

“他拿运干什么用。”

老道士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宇文郸钥忽然道，“书榴岐就没有上过官府登记么？”

老道士摇头，“没有，表面上，只有书孑奚，书文心，书涧凝三人，不知怎的。

书孑奚被收养的留言，变成了先寒王夫妻俩流落在外的亲生孩子，没有人记得还有书榴岐。”

宇文郸钥并不意外，被夺走了运，有人记得才怪。

宇文郸钥扫了一圈，道，“这里，也应该是书榴岐居住的地方吧。”

老道士点头。

宇文郸钥抬步往上走，想到什么，道，“对了，你知道书孑奚的牌子在什么地方么？”

老道士仔细回忆，“书孑奚死的那一天，他的牌子不见了。”

宇文郸钥全明白了，“书榴岐还活着吗？”

老道士点头，“书孑奚死后，书榴岐就消失了。”

宇文郸钥顿时脚步一转，在这里搜寻起来。

在一个角落处，找到了一条通往外界的缝隙。

宇文郸钥左手握拳，直接打在了缝隙处。

被堵住的石头瞬间碎裂，露出些许阳光。

宇文郸钥钻了出去。

这才发现，这地方，不远处竟然连通绝川城外。

这不可能，这不是绝川城外，宇文郸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老道士出来后脸色大变，“这不是绝川城，这是地下城外。”

宇文郸钥拧眉，“什么意思？什么是地下城外。”

老道士摇头，不愿多言，“回去吧，书榴岐已经不在这里了。”

宇文郸钥嗯了一声，回到地下，往上走。

书静看着宇文郸钥出来，连忙把她拉上来。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宇文郸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什么都没有，回去吧。”

老道士远远的跟着俩人，回了太子府。

宇文郸钥没拦着，她还需要老道士。

——

天殿内。

顾琅看着水镜，眼神不停的闪烁，“宇文郸钥，要是生在五界时代就好了，对她们来说，也是助力。”

萧乙眼巴巴的凑上来，“大人，时代变了。”

顾琅弹了弹萧乙的额头，“时代从来没有变，变得只是表面。”

萧乙眨眨眼，什么意思？

顾琅眼神复杂，“五界时代，从来没有真正过去。”

当初五界之主，如今可还活在这世上。

萧乙抿唇，弄不明白就不想了。

顾琅右手手指一划，水镜旁又出现一块水镜。

萧乙一愣，看书涧凝干什么？

水镜内。

书涧凝一直重复着一件事，那就是拔舌。

来到地狱后，就接管了拔舌的活儿。

顾琅很有耐心的看着书涧凝拔舌，还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