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账本,变出了一模一样的,放在原处。
然后第二天搬家。
直接搬去了县里,永远不回来。
在县里谋了个职业。
三年后。
帝黎看着上门的警察小心翼翼的问,“你们……我犯什么事了?”
警察掏出警官证,“夏三树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去做个笔录。”
帝黎闷不吭声的跟着走了。
上了警车,帝黎嘴角一抽,看着旁边的老三。
老三转头,看着窗户。
帝黎深呼一口气,万万没想到,夏老三还有这种身份,大意了。
到了警局,夏老三带着一名警员提审帝黎。
帝黎仰头,这是个什么事啊。
“姓名。”
帝黎面无表情。
“夏三树。”
“年龄。”
“二十三。”
“在谭春花家里,搜出了你对他的恶习,你怎么解释。”
帝黎左右环视,“叔,过年咱俩还喝过酒,不用这么详细吧,那个,还有,谭春花是谁啊?”
夏老三语塞,静静的看着帝黎,“你家老太太。”
帝黎哦了一声,“叔,这事儿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查就不用查了吧。”
夏老三脸上严肃,“按规矩办事。”
帝黎无奈,“行,我说。”
“我对谭春花的恶习,我自己都不知道,麻烦跟我说说,都是什么恶习。”
夏老三给了身旁的警员一个眼神。
另一个警员拿起照片放在帝黎面前的桌子上。
帝黎眼神下移,“叔,这些你自己信吗?我十八出了门,回去的时间不长,再说。
我伺候她那几年,大伙儿看的清清楚楚,我虐待她了吗?我饿着她了吗?我对她动手了吗?
倒打一耙,她一向玩的溜,就算查,也没有什么线索,除非她真拿出证据来。”
夏老三抽了根烟,烟雾缠绕着夏老三的脸庞,看不清夏老三的神色。
“你出去,一会儿再进来。”
警员动动唇。
“出了事,我找局长辞职。”
警员不说话了,立马推门走了出去。
“叔,忽然找到我,是不是出了别的事。”
夏老三点头,关掉摄像头跟录音,道,“是,谭春花后面有人,一年前查到她身上的时候。
抵死不认,还是七娘以死相逼,警方才把谭春花押到警局,但因为没有证据,只能放了她。
但是最近,在谭春花的老家,找到了照片,上面是你打她的样子,但是谭春花的脸是模糊的。
但是从谭春花家里找出来的,找你过来只是顺便审审。”
帝黎默了默,“她背后的人是什么人。”
夏老三抽了口烟,“混黑道的,在收押谭春花那几天,死了几个退休刑警。”
威胁!
这是帝黎的第一印象。
想了想道,“就没有查到她都拐卖孩子的事吗?”
“查过,证据确凿,但是被她拐卖的人,都消失了,没有任何踪迹,尤其是老六。
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帝黎蹙眉,“都没有证据。”
夏老三嗯了一声,“没有证据,但是,谭春花一定是装的,半年前,从谭春花的包袱里。
搜出了大量现金,但调查过后,根本发现不了现金的来处。”
帝黎跟夏老三心知肚明,八成跟黑道有关。
帝黎默了默,“快点审。”
夏老三嗯了一声,“回来。”
吱呀——
警员推门进来。
警员打开摄像头跟录音。
夏老三道,“跟谭春花的关系怎么样?”
帝黎顿了顿,“一般。”
“谭春花的作息怎么样?”
“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