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逮到两个放火的家伙。”
“二号,树苗安全吗?”
“一号,树苗没事。”
“二号,控制现场,我马上报告支书。”
自从陈兴华告诉自己有人还要烧树苗,钟成晚上就睡不安稳,就像那个等待第二只靴子掉下来的人,提心吊胆的。听到对讲机上传来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赶紧来找陈兴华。
钟成来到陈兴华家,两个人又一起到村后叫醒了支书陈治国。
“大叔,有人烧树苗。”
“都烧了?”陈治国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他本来有高血压,听到树苗烧了,一时气血上涌,身子一晃差点倒在门口地上。
“没烧成,人被逮起来了。”
“你小子,要吓死我啊,走去看看。”
周建国听到树苗没事,回屋披了一件外套,三个人一起朝苹果走去,经过村西时又喊上了周建国和两个村里的联防员。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丧天良的要烧树!”陈治国嚷嚷着,前两次有人到村里偷东西他能理解,但这个烧树苗他不能理解,损人不利己,干这个的人坏良心那。
陈兴华、陈治国六人赶到学校后面的临时存放点,杨委两人还躺在沟里呻吟着,陈兴平、高建设两个人,站在沟边守着。
“这怎么回事?”陈治国还以为已经把人给控制住了,不想人居然还躺在沟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条深沟。
“陈支书,是这样。自从上次学校操场上的树枝堆被烧了以后,我们联防组判断还会有人继续来搞破坏烧树苗,但又不知道坏人哪天来,为了减轻看守工作量,就在存放点面对县城公路方向挖了一条深沟,白天用模板树枝挡着,晚上再拿开。”
钟成向支书陈治国解释苹果基地看守安排。“这样值班的人只需要看守另外一边公路方向就行了,白天一个人看守,晚上放两个人值班看守。”
陈治国用手电筒照了照还躺在沟里的两个人,旁边还掉了两个塑料桶。不由心头火气,这幸亏抓住人了,不然明天他到县里和王天辰报告联合办学思路,如果谈到苹果基地的事情怎么交代呢,他看着沟里的两个人对两个村里联防员说道。
“人先绑起来”
“好嘞!”
两个联防队员跳下深沟,先扭住了躺在上面的光头,反绑起来。光头嘴巴磕在杨委的后脑勺,鼻梁折了又掉了几颗门牙,一条腿也折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躺在下面的杨委已经无力喊叫,只是有气无力的喊着救命。
村联防队员把杨委、光头绑好,陈兴平、高建设将人拉出深沟。
两个人的脸上血和泥混在一起,在场的人一时也认不出两人是谁,光头还好说脸上只是鼻子、嘴巴受创,杨委两个眼睛都戳入了碎石,满脸血泥连陈兴华也没有看出来。
“叫你们烧树苗!”高建设在杨委、光头身上狠狠踢了两脚。
“是有人叫我们干的啊!”光头受伤轻点,连连痛呼求饶,杨委则是大声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