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9点去砖厂办公室,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发。”
说完事情,陈兴华想起刚才看到的陈治兵,感到怪怪的,随即也不想久留起身离开了。
这边陈治国心情倒是好起来,送陈兴华到门口,回头哼起来京剧《空城计》: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一来是马谡无能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才失街亭。
......”
......
周有福家里。
艾仙柏在家里没事干,就来到厨房里摘菜,为晚饭做准备。
“啊——,别闹了。”
冷不丁一双大手从身后环抱过来,双掌正好覆盖在敏感部位,手掌的温热透过衣衫传递过来,她不由叫了一声,还以为是老公回来了,随即又觉得不对,老公的手那有这样柔软,遂转身向后看去,“是你——”
“是我,不是说好今天来找我,一直不见你来,我过来看看。”
陈治兵的声音很温柔。
“你先放开,别被人看到了。”
艾仙柏满腮通红,她很期待那双手掌有进一步的动作,心里又有些紧张,这毕竟是在她家里。
“你先说为什么不来看我。”
陈治兵的声音很温柔,又有些霸道,仿佛拥有莫明的魔力,艾仙柏有些无法抗拒,随即脱口而出。
“他要了我一晚上,我的骨头都碎了,今天累的很。”
那双手掌闻听明显颤抖了了一下,但还没有离开原来的位置。
“你说他又行了?”
陈治兵有些奇怪,他可是往里面加了一些去势的药,心里一阵不舒服,仿佛被人偷走了什么。
“对,折磨了人家一晚上,你看我的手腕都被他捏青了。”
艾仙柏举起洁白的手腕。
纤细的手腕上一个巨大的青色印痕,仿佛在宣告领地,陈治兵心里更不舒服了。
“我待会给你点去淤青的药膏,在手腕上敷一下就好了。”
陈治兵温柔的声音里透着疼惜爱怜,一下子触摸到了艾仙柏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仰头看着身后的陈治兵,一阵幸福感袭来。
“那个药有几天没给他吃了,你说还要给他煎药吗?”
艾仙柏以为是陈治兵的药调理好了周有福的身体,但也可能过几天又不行了,她希望陈治兵回答要,又希望他回答不要。
如果陈治兵回答要,艾仙柏就觉得陈治兵不在乎她,因为他不介意和别人分享她,但她作为妻子隐约又希望老公身体好。
如果陈治兵回答不要,艾仙柏就觉得陈治兵在乎她,不想和别人分享她,但她作为妻子一时又不忍放任不管老公身体。
艾仙柏眼神和内心一样迷蒙。
“这个——”
陈治兵心里也是天人交战,他当然希望艾仙柏继续给周有福煎药了,那样的话他保证周有福吃完药就会很老实,但这样说他知道艾仙柏会误解;如果不给周有福吃药,按照艾仙柏的说法,周有福这久旱之人怕是要天天晚上折磨艾仙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