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
艾仙柏来到了门诊室,她环顾四周无人,一撩门帘快步走了进去。
砖厂是下午两点上班,陈家庄在砖厂上班的人,都是利用这个机会在家里睡一会,艾仙柏到的时候,门诊室里空无一人,她知道陈治兵肯定是在卧室睡觉。
门诊室的后门没有锁,艾仙柏轻轻一推就开了,这也是陈治兵为了方便村里人寻诊特意留的门,倒是方便了艾仙柏。
陈治兵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中央四季青树下摆着一张方桌、两张凳子,桌子上面有一个茶壶和一张报纸。从堂屋到楼门用铁丝拉了一根晾衣绳,上面晾着一件白大褂。
楼门从里面用门闩拴着,楼门接近地面的青砖都长了青苔,可见主人平时很少在这里走动。
其实之所以这么干净也是因为陈治兵没有养鸡养鸭,也没有猪牛牲口,再加上他一个人住,自然就干净了。
堂屋屋檐下有一只燕子窝,此时窝里空荡荡的,应该已经南飞了。
堂屋只关了半扇门,艾仙柏侧身进去,他想给陈治兵一个惊喜。
东偏屋的门虚掩着,从门缝看进去,床上果然躺了一个人。
轻轻推开门,艾仙柏的心“怦”的跳了一下,不由浑身燥热起来。
陈治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肚子上盖了一条小被子,穿了一条灰色四角裤衩,有个地方高高隆起。
“睡觉也不老实。”
艾仙柏看的眼热,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一抬胯面朝陈治兵侧坐在床帮上。眼睛却盯着那片隆起,她顿时觉得有些口渴,不觉抿了抿嘴唇,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这就是男儿本色,南山一柱吗?”
她很是好奇,男人为什么睡觉也会隆起,她感觉男人这一点和母牛挺像的,有没有发情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像女人是不是想男人了,外人完全看不出来。
就拿现在来说,艾仙柏虽然坐在那儿,谁也不会知道她心里的欲望早就泛滥成灾。
“啊——”
艾仙柏一声惊呼。
突然一只大手拉着她左膀子,艾仙柏一下子趴到床上,嘴巴贴在在小被子下侧。
她心里浓烈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了。
陈治兵睡觉很浅,艾仙柏进堂屋时,他已经醒了,后来看到艾仙柏进卧室,他腾的一下就着火了。再后来艾仙柏坐在床边,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的火烧的厉害,陈治兵终于忍不住了。
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足球比赛。
球门近在咫尺。
你攻我守,我攻你受,两个人你来我往,缠斗了三十分钟,方才偃旗息鼓。
天气有点凉,但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艾仙柏身体里仿佛有一轮太阳在辐射能量,沿着四肢百骸扩散,所经之处酥软无力。
“治兵,你说我是不是太放荡了?人们会怎么说我。”
艾仙柏躺在一条汗津津的胳膊上,仰头看着芦苇编织顶棚,那一个个小小的方格子,仿佛一个当头罩来的笼子,她一下子躲无可躲。
“现在不是以前,都顾着赚钱了,我们过我们的,谁能说什么?”
陈治兵另一只手揽着艾仙柏的腰,因为出了不少汗,此刻摸起来滑腻腻的,他一用力两个身体又紧紧的靠在一起,仿佛本来就是一体,从来就没分开过。
“你们男人都说的轻巧,出了事都骂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女人吃亏。”
艾仙柏一口咬在陈治兵胸口。
“骂女人的男人是因为得不到,骂女人的婆娘是因为妒忌,因为得不到就过过嘴瘾,你要是扒开他们的心,保准里面个个都充满了见不得人的欲望。”
陈治兵伸出舌头舔着艾仙柏额头的汗珠。
“那你说是男人坏,还是女人坏。”
艾仙柏用力咬着,感觉陈治兵像打冷战一样,抽搐了一下。
“我说是男人坏,都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你是不是早就想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