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说过,我可以学。”沈枝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如同小鹿犬的眸子一般。
江霖没再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半晌,才点头。
一股凉风从外间吹来,光影交汇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之上,错落的影子落在地上,仅余啧啧水声。
江霖的手指穿插于沈枝的发间,指节与发丝纠缠,风光旖旎气氛暧昧。
良久,沈枝抬起眉眼望向他,轻舔唇角道:“江总,满意吗?”
江霖将她拉进怀里,指节按在她的唇角,垂眼看她,姿态慵懒不置可否。
沈枝知道,她成功取悦他了。
所以,当裙摆被挑起凉意侵袭之时,她伸手推开了他,“有件事,我想提前跟江总聊聊。”
江霖:“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停下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享用属于他的美食大餐,一秒也不想耽搁。说罢,他已经将沈枝打横抱起,直奔主卧而去。
沈枝一慌,连忙抱紧江霖的脖子,话到嘴边却瞥见厅中的布置,暂时咽了下去。
主卧的采光同样极好,就连巨大的落地窗都和客厅如出一辙,但若是仔细看,又能看上些许不同。
背部触及柔软的床,沈枝在江霖压上来之前伸手挡住了他,她无师自通地舔过唇角轻咬下唇,神情可怜又诱惑,“江总?”
江霖没有理会她,兀自沉浸于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沈枝用了些力推开江霖。
在江霖吃人的目光下,沈枝缓缓开口:“我和温泽做过了。”
江霖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沈枝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霖。她原本以为说出来之后会难堪会难受,然而事实却和她想的背道而驰,她并不难受。
与之相反,她心底甚至有异样的快感。
沈枝觉得,她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和他,做过了?”江霖眸中满是清明与怒火,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沈枝顿了一下,选择点头。
其实温泽并没有做到最后,但她并不想告知江霖。莫名的,她心里的恶趣味因此得到满足。
“他强迫你?”
面对这一问,沈枝却迟疑了。
但她刚迟疑一秒,江霖的手就掐上了她的脖颈,手指收紧的同时怒嗤道:“说啊!”
“我主动的。”鬼使神差地,沈枝忍住喉咙上的干涩和痛意,直直地看向江霖,“江总要是嫌脏,我现在就走。”
“你说什么?”江霖一向挂着浅笑的脸上满是出离的愤怒,周身被寒意覆盖,掐着她纤细的脖子质问。
脖子一阵发疼,眼前也跟着发晕,沈枝被掐得咳嗽不停,眼泪直往外冒。
“我说——”
声音戛然而止,沈枝蓦然瞪大了眼睛。
江霖吻住了她,气势汹汹,毫无征兆。
比起之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更像是一场对猎物的撕咬。
唇上泛起疼意,脖子上的手无所顾忌地往下,布料破裂声与低咒声同时响起,沈枝听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