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开玩笑!众修会形成之初,就是为了广大普通学子而服务的,如今众修会变了味,那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不如解散了吧!大家各回各家。”
时良平淡的说道。
风楠易的笑容凝固了,眼中闪过不信、不理解、还有深深的害怕,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决绝。
“不行,众修会不能解散,你也没有资格解散众修会。”风楠易低吼道。
“喔,为什么。”
时良面色玩味,好笑的看着怒气冲冲的风楠易。
“众修会从建立之初,你就没有管理过众修会,没有为众修会付出过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解散众修会。”
“是啊!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一点,众修会是我创立起来的,也是因为我的名,才发展起来的,我虽然没有管过众修会,可是众修会与时良之名,密不可分。”
“不,时良,你太自傲了,那只是以前,你已经是昨日黄花,现在的你对众修会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风楠易怒吼,双眼充血,好似发怒的公牛。
众人震惊的看着,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风楠易,这还是那位,以时良会长追随者自居的风会长吗?
时良向丁晓莹无奈耸肩,道:“你也看到了,如今的众修会已经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我虽然是众修会的缔造者,可却不是众修会的掌控者。”
时良向风楠易努了努嘴,道:“他才是众修会的真正掌控者。”
时良从会长的位置上站起身,向外走去。
“站住。”风楠易呵道。
时良停下脚步,无奈的问,“还有什么事吗?风会长。”
“如果你想继续做众修会的会长,你依然是会长,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风楠易沉声道。
“呵呵。”
时良轻笑出声,“看到了吧!丁会长,我现在已经是个被完全架空的创始人了,恕我爱莫能助,无法帮助你处理这件事情。”
“我会发表一则声明,脱离众修会,免得众修会以后发生什么事情,牵连到我,那就不好了。”
话落,时良走出了这里,留下一片沉默的众修会骨干。
随即,丁晓莹也是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之时,丁晓莹留下了一句话,“风会长,你做了一件错事。”
“我没有错,错的是他。”
风楠易怒吼,由于愤怒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看起来狰狞而又恐怖。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
丁晓莹不再说什么,走出了这里。
很快,时良一条退出众修会的帖子,被顶上了国防大学的论坛头条。
时良没有任何隐秘的,把事情和盘托出,简明扼要的讲出,自己为什么会退出众修会,众修会现任副会长,又是否贪墨公款等等。
最后,时良发出了自己的感慨。
“我建立众修会的初衷,是为了广大普通学子能够团结一致,共同抵御强权。
可是时间是个残酷的变量,改变了许多人的心,也让众修会这个友爱同学的组织,变了味道。”
“我时良,从此辞去众修会一切职务,从此国防大学众修会与我时良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我, 众修会是众修会。——时良,敬上。”
一直以来,众修会与时良都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是现在,时良离开了众修会,那么众修会的就不再是以前的众修会了。
国防大学众修会的信誉与名誉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一些人因为众修会高层是否贪墨的问题,展开了讨论,并且向掌管财政的众修会骨干询问。
而更多人的,因为时良的离开,对众修会失去了好感,纷纷选择了退费离会。
可这样就引出了新问题,众修会对学生的退费申请,一再阻挠。
如此,就更令人怀疑时良所说事情的真假。
事情在持续发酵,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