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洛天川那牲口在,多我一个拖油瓶也没关系。”
时良灌了一大口肥仔快乐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彻底摆烂了。
“不是吧!时兄。”
叶无涯看向浑身透露着堕落气息的时良,“时兄,你是真的要躺平了吗?这可是为了祖国的荣誉而战,你躺平了合适吗?”
“切,我一个弱鸡,就给不躺平我们能赢似得,再说了,华国参赛的选手那么多,少了我一个废柴,那是好事啊!”
没有他一个,华国的天骄依然可以在世界大赛上大放光彩,国力在哪里摆着呢?
所以说,对于此次比赛的输赢,时良浑不在意,只是因为学校的命令过来转转。
如果时良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可能会为了荣誉为了名望,抱着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去打擂台,去争夺荣誉。
可时良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的经历,他的能力,让他再看这些学生之间的擂台战,只是小孩子的打闹吧了,无法激起他的热情。
“时兄,你这种想法可不行啊!你要支棱起来啊!咱们学校的荣耀,还要靠时兄你啊!”
时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肩膀小,你别给我压力,这话你跟洛天川那牲口说在合适不过了。”
时良向后一靠,整个人都揉进在柔软的座椅之中,颓废堕落的气息在蔓延。
叶无涯见此,也是学着时良的样子,躺在靠椅上,一边往嘴里扔着爆米花,一边口齿不清的道。
“时兄,不得不说,躺平是真的爽,怨不得这么多人愿意躺平。”
时良懒散的说道:“越是认为负面的事情,越是容易让人感觉到享受,人还真的是一个复杂的生物啊!”
“不错,确实是这个理,人还真是复杂的生命。”
忽然,叶无涯猛得支棱了起来,腰背挺的笔直,面色复杂的看着前方。
就在叶无涯要躺平之时,其身上的老爷爷果断出手,把要躺平的叶无涯拉了起来。
并且,严厉呵斥了叶无涯一番,离这个宣扬堕落思想的人远一点,莫要跟着某人学坏了。
时良斜瞅了叶无涯一眼,“怎么了,中邪了,这么大反应。”
“没事,刚刚腿抽筋了,起来活动一下。”
“哗。”
观众席上,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
两支队伍在经过了长时间的艰苦奋战之后,终于是分出了胜负。
双方退场休息,啦啦队上台表演。
时良做起身,目光扫视过西方的数万观众,眼中闪过狐疑之色。
就在刚刚,他感觉到了一抹注视向他的目光。
西方的观众席上,夏明压下帽沿,尽量隐匿起自己的气息。
带着口罩与帽子的窈窕身影,走到了叶无涯身前,问道。
“这位道友,能换一下座位吗?”
叶无涯狐疑的看着来人,“为什么。”
女子拿出了一沓钞票。
此处无声胜有声。
叶无涯……
她,她,她拿钱侮辱我的人格,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叶无涯接过钞票,乖乖的站起身让出了位置,还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刚刚被自己坐过的座椅。
“道友,请。”
女子眼角含笑向叶无涯一点头,坐在了时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