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兄来到帝宫,所为何事?不知可有河某能帮忙的地方。”
“有,我太需要殿下帮忙了,殿下,如今元首走了,魔尊也走了,没人能保我了,最近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严重怀疑是宗门集团要秋后算账,殿下,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我不想死啊!”
时良差点就哭给对方看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毫无一点大官的风范。
河岳无语,这是啥人啊!这真是那个敢于向宗门集团正面硬刚的时疯子吗?
魔尊一走,怎么就变成了软脚虾了!
河岳面色一正,严肃的问道:“时兄所言为真,宗门集团真的如此猖狂。”
时良猛点头,“真的,他们上班监视我,下班还要监视我,我害怕啊!你是元首的弟子,在古代就是东宫的太子殿下,殿下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时兄严重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太子,不过作为同僚,我定然会保时兄周全,这里是京都,还轮不到宗门集团撒野,时兄请放心。”
“真的,那太谢谢殿下你了,如今元首他老人家走了,殿下就是我等的主心骨。”
“时兄说笑了,河岳何德何能,华国的局势,还要我们这些人民公仆共同努力才是。”
“殿下太谦虚了,元首走之前,肯定是把华国托付给了殿下,古时候不就有这样的先例吗?帝王在外,开拓边疆,太子监国,稳定国家局势。”
河岳有些不悦了,“时兄不必太过恐惧宗门,在京都,天子脚下,宗门可不敢刺杀朝堂命官,时兄安心就是,如果时兄还不安心的话,我这就派一队护卫,暗中保护时兄的安全。”
时良的马屁,怕的他心中很是受用,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比作太子,这就有些过了,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对他这位元首传人的名声,可不利啊!
听到对方语气严肃了几分,时良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马屁拍得过了,惶恐了起来。
“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然相信政府,不过宗门集团太狡猾了,要不殿下留我在这里住几天,最好能在这里等到元首回归。”
河岳无语,时良真当他是太子了!有权利让人想在皇宫住多久,就住多久啊!
“时兄,河某恐怕做不了主,这里是帝宫重地,只有元首才有权力留宿外人。”
“啊,殿下也没有这个权力吗!那我在帝宫外打地铺行不,我准备了露营帐篷。”
河岳……
这是有多怕死啊!连朝廷命官的尊严都不要了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在时良的厚脸皮之下,河岳也只能答应时良住皇宫的无理要求。
总不能真让一位朝廷命官在帝宫外打地铺吧!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外面的谋体人怎么塑造新闻呢?
“震惊,政府要员夜宿宫门外,是对人权的挑衅,还是封建王朝萌芽的复苏……”
时良死皮赖脸住帝宫的行为,很快传遍了京都官员圈子。
不知道是那个好事者,把时良恐慌的神情,传递的惟妙惟肖,让京都官方圈子里的官员,都知道了时良是因为害怕宗门集团的报复,才躲进皇宫中的。
不仅让人怀疑,网上盛传的时疯子,是不是媒体的炒作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时良此举,无疑是一个保命的好办法、
人在皇宫,再给宗门集团一个胆子,也不敢在皇宫里刺杀朝廷命官。
消息传到宗门集团的耳中,宗门集团也只能暂时放弃了对时良的刺杀,让时良再蹦跶几天。
可刺杀时良的施行者,魔王分身顿时就不乐意了。
满脸愤怒的叫嚣着,时良躲入皇宫又如何,把皇宫炸了就是,不就是皇宫吗?
时良这个小魔头,他魔王非杀不可。
宗门集团吓的脸色都白了,一群人好说歹说,分析其中利弊,引进古今中外的经典案例,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魔王给劝说住。
魔王气哼哼的答应了宗门集团的劝说,并且言辞凿凿的催促宗门集团,快点行动起来,元首与魔尊的离开,是多么好造反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