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元初一给你作配，有何感想？”

答：“啥也不敢想，只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完成角色。”

……

元初一说话直接得很，“怎么？还没从痛失视后的打击里走出来呢？”

赵曼曼：“……元元，你现在是制片人，说话这么直接，会没人想和你共事的。”

秦磊给元初一唇部打底，她被迫闭嘴，暂时不能回话。

秦磊闻言顿时不乐意，他手上活儿不停，嘴里没忍住反驳赵曼曼：“怎么可能。整个海川，从行政到出纳，从策划到宣发，没一个人不想进《问道》剧组。”

元初一在海川，出了名分钱爽快，宁愿自己贴钱，也不亏待跟她的人。

打好底色，开始描唇形，涂口红，元初一还是不能开口。

秦磊继续道：“《风雪羌塘》签约那会，元元红，可咖位不高。张制片愿意给的片酬很有限，元元选择不要片酬，按票房拿分红。”

“元元想冒险，却不让咱们陪着她赌博。团队的奖金，她先是按照足额片酬发，承诺多退少补。《风雪羌塘》上映票房疯涨，咱们啥事没干，跟着坐地分赃，啊，不是，继续拿奖金。”

张永军当时开出的片酬是500万。

正常一线明星，500万除掉税，公司拿走分成，团队运作包括艺人营销，再加上出行行头、人际交往，片酬都无法保障团队正常一个季度的运行。

此种情况，艺人一般会各种创收，甚至会接一些明码报价的饭局。

元初一除了本身有钱，她与寻常艺人最大不同，在她不大花钱。一是她本人从不额外做营销；二是她不打造时尚人设。

音乐剧巡演，她到处吃宵夜。纯色线衫加浅咖色休闲短裤，都是几百块寻常人穿着打扮。

手腕倒是戴着大几十万的JL腕表，脚踩PA最新款休闲平底鞋。不花钱，来自品牌赞助。

日常且简单的打扮，在宵夜时期频繁出现，轮番上过热搜。

以夏小白为首的一众时尚大咖，巴巴一顿分析。

一致认为元初一的穿衣风格，低调有内涵，慵懒带随性，骨子里透着松弛感，堪称顶级时尚。

秦磊提供什么穿什么的元初一，当初捧着手机看夏小白的分析文章，两眼的问号，差点化为实质。

……

秦磊即冲赵曼曼、更冲自家师傅，语调那个昂扬啊：“可着整个海川，谁不羡慕咱们？这次《问道》立项，海川没人不想进组。”

秦磊撇了一眼闷声不吭，自顾忙碌的师傅，扬眉道，“可惜元元圈内人缘太好，好多人主动过来寻求合作。嘿嘿……”

师傅咋回事？也不表扬他。

赵曼曼这点和秦磊很有共鸣：“这倒是事实。演员阵容流露出去，圈内都说我走狗屎运，依仗和元元关系好，脸大扒着女主角不放。”

还有更难听的，外加这次牡丹冲奖失败，大把人看笑话。

秦磊：……不是，我只是想向师傅显摆，他徒弟这次发挥的作用特别大，功劳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