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感受着浑身上下充沛的力量,内心感叹着老大的神奇。
“小朋友,你别嚎了!你能不能先告诉姐姐你家在哪?”
卫生室的小护士温柔的问道。
而此刻在鸽子市的卫生室里棒梗正在床上疼的不停的翻滚,喊疼喊得嗓子都哑了。
“你们过来帮我按住他,我先看看他骨头伤成什么样了。”
戴着口罩的张龙点了点头,旁边两个小弟过去按住了棒梗。
毕竟是鸽子市的实际管理者,为了完成徐洋的任务,有人在巷子里捡到了受伤的人张龙为了完成徐洋交代的任务过来看看还是非常合理的,不过为了不让棒梗认出来自己张龙还是戴上了纱布口罩。
但是很显然棒梗现在并没有心思看屋里都有谁,他现在只感觉彻骨的疼。
被两个人按住以后棒梗没办法乱滚只能从嗓子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医生也趁机在他跟骨上摸了几下,然后瞬间脸色就阴了下来。
有道是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显然棒梗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医生开口说道:“跟骨不仅仅出现了凹陷,还伴有移位,保守估计碎渣的数量也要有个五六块,属于粉碎性骨折。”
医生转过头对着张龙说道:“张老大,咱们别管了,我这小诊所对于这种伤势根本没办法,咱们北平新建的骨科医院也未必有这个医疗条件,只能送过去试试能不能尽量保住骨头的完整性,让他以后不要瘸的那么厉害。”
“嗯,我考虑一下。”
张龙嘴上说着实际上却是把医生的话汇报给了徐洋。
“怪不得构成了重伤,竟然粉碎性骨折、还有变形移位,那你就不用把他弄晕了,让医生自己问他家的住址,然后正常让医生该怎么做怎么做。”
听了棒梗的伤势徐洋就没再打算用昏迷拖延治疗时间,60年代全国只有两所骨科医院,一所在北平,一所在津港,而无论哪一所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棒梗这种程度的伤势都不存在治愈的可能。
更别提那位院长教授的号估计都排到明年了,一不说无权无势的棒梗凭什么排上他的号,就算排到了以贾张氏的性格根本没可能负债去给棒梗治疗。
一方面是自己的养老钱,一方面是倾家荡产也未必够棒梗的治疗费,用脚趾盖都知道以贾张氏的性格会怎么选。
下午时分,被带走一夜的贾张氏大张旗鼓的回到了四合院。
听到声音的秦淮茹起身穿衣,捅了捅还在啃的徐洋。
“别玩了,起来看看去,好像我婆婆被放出来了。”
等徐洋和秦淮茹穿衣出门的时候几个大爷早就围在了门外,四合院就是这点有意思,说凑热闹也好,说是团结也罢,有事大伙是真能往一块堆聚,属于老北平四合院的一个传统了。
“那不是多亏了我的好老公?”贾张氏头一次作为众人目光的中心,有些享受的说道。
“就那小民警,啊对,还是傻柱的妹夫上赶着求我放我出来的。”贾张氏眼皮一翻,满脸得意。
傻柱实在有些看不过眼,这种事哪敢声张,赶紧捅了老太太两下:“行了,老太太知道你厉害,赶紧回屋吧,您老受了一宿风寒,别在在外面吹风了。”
本来傻柱就怕贾张氏多说多错,尤其是看到徐洋从屋里走了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