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总共三位大学生,我们在院里怎么穿不行,但年轻人嘛,总喜欢追求点个性。”
秦淮茹随便找了个借口。
实际上这些衣服一多半都是徐洋每次出门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家人全都有,几个衣柜基本都要堆满了。
好在徐洋基本不接待外客,邻里有什么事也仅仅是在客厅接待一下,也避免了他们进一步眼红的可能。
当然仅仅客厅现有的古木家具也够他们羡慕的无以复加了。
“家里还有三个大学生...”
曲阿英听到以后更为羡慕了。
不为别的,他的儿子今年十岁,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目前来看这辈子都没希望上大学了,但是人家竟然有三个大学生?
老天凭什么把好处都给了他们一家人?
“哈哈,你也别羡慕他们家的日子了。”
三大妈看的出曲阿英有些破防了,出言宽慰她道。
“你羡慕不过来的。”
“他们家堪比黄金的的金丝楠木的家具,就有好几件。”
“徐洋只差一步就是扎刚才厂长了。”
“他爹更了不得,是数一数二的高干。”
三大妈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曲阿英放下了洗了一半的衣服,欲哭无泪,有这么宽慰人的吗?
“不洗了,太晚了。 ”
曲阿英留下一句话,身形落寞的回到了傻柱屋里。
剩下几个人的衣服都是拿过来装装样子的,早就洗完了,但是她们几个还是凑到了一起八卦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傻柱屋里只有一张床吧?”
“对啊,俩人今天晚上咋过夜啊?”
“我也好奇。”
要不是夜渐渐的变身了,可能秦淮茹真的和两个大妈打算留下来探究一会。
曲阿英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屋里。
“东家,没洗完,这一半我先晾上。”
“现在天气热,明早就能干。”
傻柱的眼神跟着抖落衣服水份的曲阿英行动转动着。
有些不知道怎么启齿。
“那个东家。”
“我住哪?”
“我乡下来的也不娇气,给我打个地铺也行。”
曲阿英眉目含笑的看着傻柱,仿佛她真是这么想的。
“啊?不...那不行。”
“毕竟你是女人,身子骨虚,在地上冻坏了怎么办?”
“要打地铺也是我打地铺。”
傻柱难得的开窍了一回,贴心的说道。
但曲阿英直接自己动手从被跺(北方放成一摞的被褥)上取下来了一套褥子和一个红被。
似乎还是傻柱准备了很久的东西。
“东家,我就这么铺地上了,明天我再把被褥都拆了洗一遍。”
曲阿英说道。
“哎...哪能让你一个女人打地铺呢...”
傻柱急的满头汗。
“哎呀,东家,于情于理都是我该打地铺。”
“于公,您是东家,您雇的我是来干活的,哪有您自己受委屈的道理。”
“于私,您是养家糊口赚钱的男人,我只能算是您的贤内助,最该注重身体的是您。”
曲阿英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微不可察的羞涩了一下,但是就那么巧就被傻柱捕捉到了。
傻柱顿时有了几分心猿意马,也随着曲阿英的话头想到了自己主外曲阿英主内的日子。
“东家,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曲阿英这时已经铺好了被褥,然后脱掉了裤子,只剩下了一条秋裤躺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