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整个中院是在争吵声中复苏的。
“你别跟我说什么不好意思!”
“那叫他们欠咱们钱,是你跟一大爷商量的,结果你现在不光钱要不回来,还让我做饭带他们的份?”
“你做梦!”
“一大爷的退休工资本都在你手里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大不了从那里面一点点的扣出来不就行了吗?”
傻柱被骂的狗血淋头却只敢低声的还嘴。
“你猪脑子啊!”
“好,就算听你的,从这里面扣!这个钱给你是干什么的?是为了吃饭的吧?”
“但是他现在欠咱们钱,从这里扣钱的话那就等于伙食费没有了,所以我说断他们的饭有什么不对?”
曲阿英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她并不怕别人把这事听了去。
相反她还想闹的个人尽皆知。
只不过一大爷家里的情况也和傻柱类似,财政大权早就别女人掌控了。
而以贾张氏的性格,进了兜里的钱又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呢?
“一大爷给的钱吃饭用不了那么多,我一直还想着找机会给他送回去点呢。”
傻柱低声反驳道。
“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我问你装的是不是屎!”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你这个废物男人!”
曲阿英不停的指责着傻柱,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代领会了PUA这项神技。
“你天天从饭店带回来的东西那个值个块八毛的,一个月那不是钱吗?”
“一大爷就是算准了你在饭店上班会给他回来带菜,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不然你以为他会把钱给你?”
曲阿英恶狠狠的说道。
但不得不说,虽然她带着恶意说道这事,却分析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大爷把钱给他确实是有这样的算计,傻柱的手艺注定了他这辈子都会在厨师行业,再加上他心眼实,下班前肯定会炒好菜带回家,毕竟饭店那头的食材供应还有特批的粮票肉票,方便多了。
“傻柱,起来挺早啊。”
正在曲阿英耍泼耍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你一个打扫厕所卫生的起这么早干什么?”
傻柱把一早上窝的火都发向了许大茂。
但是许大茂并不生气。
因为正常来说如果一个人被骂了丑的话如过他很生气那证明他真的很丑,而许大茂早就不扫厕所了。
相反他还有几分得意。
“扫厕所,我辞职都该有两周了。”
“我得赶着去出摊呢,不过也不差那三分五分钟的。”
“我找你是约你去买上海牌手表的。”
许大茂拍了拍自行车座吸引着傻柱的注意。
“毕竟我左看右看,这个大院也就咱们俩买的起上海牌手表了。”
“当然,徐洋不能算在内。”
有外人在曲阿英也停止了争吵。
傻柱嘲讽的一笑。
“还买上海牌手表?就你?饭都要吃不上了,还买上海牌手表?”
“呵呵,我就说你傻柱老门缝里看人,看见这些山货没?”
许大茂见傻柱没注意到车上的山货直接自己指了一下。
“就这些东西,一天能卖上二三十!一个月也就小800块钱吧。”
“哎,也不算啥,也就买点手表啊、电视啥的不费劲罢了。”
许大茂非常凡尔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