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九点多,李文健早就起来了,只是没有叫她,他自己吃了切边的三文治方包,还给她也热了鲜牛奶。
李若风去看了下小浅,见它状况还好,已经长大了一点点。
她早早做了午饭和李文健吃了,然后嘱咐他在家里写作业,写完作业要练完一字马、下腰、太极才可以看电视,李文健点头答应了。
他从小习惯了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也不闹着要跟她出去,只说:“妈妈,你小心点,不要被坏人抓走了。”
之后她去了梨村。
早前听建光说林楚天中午约了人吃饭,这么久了,她多少知道那人在外面有饭局的话建光大都跟着的,她便没叫他送。
她想着去小屋打扫一下卫生,想必那人白天也不会在,况且自她那次伤了手她的电动车还停放在院子里呢,莫不让时间长了坏掉了,她得去充充电上上油。
小屋没什么变化,只地上和家具有层浅浅的灰尘,她拖了地又擦了一遍家具,把厨房和卫浴间清洁了一遍,然后烧了一壶开水。
她去二楼她原来的房里拿了线装本和笔墨用具下来,添了昨夜里作的那首词上去,便练起了字。
待稍后她打算把东西放李文健房里,毕竟那人住着,虽说没锁门,她总出入也不好。
两点刚过,她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突然就听见院门有声响传来,她跑出去,就看见建光正搀扶着林楚天走了进来。
她走过去,见那人黝黑的俊脸上透着红晕,她问:“建光,怎么回事?”
建光明显有些吃力,李若风便上前扶住了另一边臂膀,同时嗅到了很浓郁的酒味。
建光才说:“天哥喝了很多酒。”
“那先扶他进去。”
回到屋里,他醉得厉害,楼梯又窄,很难扶他上楼,而且大冬天的让他躺沙发上也不好,李若风便快速去楼下的房间里把盖在床上挡灰尘的薄床单收了起来。
铺床的床单她前些日子才洗过,后来没住她就用薄床单盖住,床上还是很干净的。
回头她让建光把他扶进去躺下,建光给他脱了外衣和鞋子,她则去衣柜里拿了棉被给他盖上。
建光抹了一把汗,说:“李小姐,你能不能照看一下天哥,我去买解酒药。”
她以前听说过解酒药有副作用,想了下才说:“建光,你去西园拿瓶蜂蜜过来吧。”
那蜂蜜还是前几天他们送过去的,总比外面卖的那些好。
建光点点头:“好,我马上去,天哥就拜托你了。”
她看了看床上那人,见他正闭着眼睡着,她转身就想出去,手腕却被人拽住了。
她回头,见林楚天正半睁着眼,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他的眼里红红的,嗓音有点低哑,他说:“我渴了。”
“我给你倒水。”说着她看着那拽着她的大手,约莫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手很热,“你先放手。”
林楚天眨了下眼看着她,这和平日里那高冷的形象相去甚远,有那么一瞬间,李若风甚至觉得他像个小孩子,而后他松了手。
她去外面倒了一杯温开水回来,掀开被子扶他起来喝水,不过他只喝了半杯。
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扶他躺下,弯着腰正想拉了被子给他盖,突然就被他扯了下去。
她的下巴磕在了他的胸膛上,像是磕到了石头,痛得她几乎眼泪都出来了。
她刚想起身,才发现腰被箍得紧紧的。他的上身只着了件薄的衣衫,身体很热烫,连带着她只使劲挣扎了几下额头就已经沁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