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坎坷心向光明!
郑清没理由不对孙渊成基本释怀。人道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孙渊成连当时那点点小心思,都能坦承出来,已然难能可贵了!郑清笑着转换话题:“渊成主任对两年前那个案子怎么看?”
孙渊成有点咬牙切齿:“肯定是金参灿!他太狡猾了,是妫松树团伙干脏活的执行者。”
“呼娜怎么会知情?”
“肯定是金参灿为讨好她,故意将此事透露给她!呼娜自己也这样承认,我觉得比较可信。”
“那你调查过吗?”
孙渊成有些气馁:“这两年来,我都在找当时那几个参与者!可每当有点头绪线索就断,只要打听到人在哪?再请假过去肯定扑空。”
原本准备告诉孙渊成真相,但郑清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急!若孙渊成现在知情,则在与呼娜的离婚拉锯战中,难免不说漏嘴!
“你何时开始怀疑?”
“吴县长出事后,我就知道上当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同时也知道,即使找到人也用处不太大,尤其是您没来之前!但我还是想搞清楚,当时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是否调查过金参灿?”
“当然!我一直在调查他,但是没用!这人厉害刑警出身,做啥事都将痕迹处理得很干净!很多事明知道是他所为,照样没有办法!”
孙渊成的回答让郑清很失望!“就没有破绽?”
“有!首先,他几乎成了罗江所有黑恶势力的教父!不服他调教的黑恶势力,三年前都被他灭了!后来的黑恶头子,让他一分为四,为其划好地盘定好涉足行业,简直比正经组织还守纪律!当然,只守金参灿的纪律。不过,四个黑恶势力头子,手上究竟有没有全参灿的把柄?这个谁也说不清。”
“其次,今年有个事金参灿可能涉及很深!就是三月份那个灭门惨案。但幕后指使的罪名,却让国德群那家伙顶了!当时我没有向您和毕昭贺书记提,因知道我们那时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所以没有多生事端。”
“再说我也没证据!只是我知道,妫松树不会让国德群去干这种事!因为他不专业容易办砸。而那时金参灿人在岳屏市,也确实需要个在罗江牵线之人!国德群就是那个…替金参灿与黑恶势力居中联络之人。”
“而国德群被抓之后,我一直都在关注!岳屏市一直有股势力,在给国德群争取从轻与减刑!并且,国德群的老婆孩子,之前也被人悄悄安排去了外省。”
郑清眼前一亮!很急切地问道:“知道那里吗?”
孙渊成很自信!“这个因我一直托人在盯着,倒是知情!”
“托谁?可靠吗?”
“可靠!这人是国德群的前通讯员,很得其家人与团伙信任!而他之前与我熟悉,现在被国德群牵连的他,私下找过我几回求我疏通。于是我将计就计,一方面找屠富书记,让他们调查处理这人时就事论事!另一方面要求那人盯紧国德群亲属。”
“渊成!行动起来,让国德群的前秘书,与信得过的便衣一道,立刻秘密去做国德群亲属的工作!然后,让其亲属去做国德群思想工作。好好设计一番!无论如何,国德群不能给金参灿背锅。而且,若不能有效指证金参灿?国德群的判决将从快从严从重!谁给他活动从轻与减刑都没用,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必须枪决!但揪出真正幕后黑手?倒是能算作重大立功!也可堂堂正正从轻发落。就告诉他们,我已盯上此事。”
“注意!整个操作要秘密进行,在钉死金参灿之前,不能走漏任何风声。能办好吗?”
“能!哪怕为了我自己的案子,也一定会办好此事!”
……
原来,三月份那次灭门惨案,妫松树团伙的幕后操盘手,极有可能是金参灿!而非国德群。这倒是近日来一个难得的好消息!若能通过国德群将金参灿钉死,则一切迎刃而解。
此事很有可行性!
国德群为妫松树与金参灿背祸?无非是威逼利诱四字。利诱应是其集资款的安全;威逼无非是家人的安全!现在利诱的那头不存在,威逼的这头也可设法打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