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杜木看着天花板,双目有些无神。
鬼知道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不对,应该是鬼都TM不知道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正在斗虫的一斗:啊?什么?我不知道!
简单来讲就是杜木回踏鞴砂看了看,对御影炉心进行了一次复查。
结果很好,于是杜木准备返回海祈岛。
然后就看到了一头白发的男子坐在一张大排档的塑料椅上,身后有一个灰色,披头散发的男人背着一把大剑在和那个白发男子说着什么。
简单来讲就是他们俩打架把杜木打烦了,甚至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还向杜木借武器,最后杜木把他们都丢回去了。
布朗尼:展开讲讲?
派蒙:喂!这个位置应该还给我了吧?!
杜木飞下去,落在地上。
“嘿,维吉尔,你动不动就打开传送门的日子结束了。”散发男人但丁走过去,对着着坐在大排档椅子白发男人维吉尔说道,“把阎魔刀给我。”
“想要的话,你得自己来拿。”维吉尔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了但丁,而大排档椅子飘过了一阵黑烟,但是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这规矩你早就懂了。”维吉尔面带微笑的说。
“塑料难降解,确信。”杜木捏着下巴点了点头。
但丁和维吉尔同时看向了杜木,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扭头继续他们的对话。
但丁点了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伸手,把背上的大剑拔了出来。
*意义不明的鼓点*
“我们之间打过多少架了?”
“不好说,”但丁把大剑扛在肩膀上,“童年回忆里,我们尽是在打架。”
接着,胡子拉碴的但丁笑了起来。
维吉尔也笑了起来。
“该做个了结了,维吉尔!一了百了!”但丁甩了一下手中的大剑——“魔剑但丁”。
维吉尔也举起了阎魔刀,弹出了一点。
杜木看到他们气氛已经酝酿完毕不得不打了,于是坐在了刚刚维吉尔坐着的塑料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他们战斗。
但丁在空中花里胡哨的闪转腾挪,跳来跳去,而维吉尔则站在地上,看着但丁在天上跳来跳去,一脸的极度无语。
维吉尔甚至转头看向杜木。
杜木看着维吉尔,指了指但丁,歪了歪头。
维吉尔无奈的撇了撇嘴,摊了摊手,表示这孩子太蠢了。
“咿——哈!”但丁甩着大剑转着圈从天上冲下来,希望出其不意的一剑能有所建树。
“愚蠢,你就只会盲目乱冲吗?”维吉尔稍微侧身就躲开了这一剑,然后抬起脚朝但丁的屁股上踹了过去。
“啊——!”但丁重心不稳,超前冲了几步后一个翻滚重新找回了重心。
杜木捂住了脑门。
但丁看着维吉尔,再次露出了笑容,举着大剑再次二段跳跳上了半空。
“别特么再丢脸了好不好……你的蠢样以后出去说你是我弟弟我得被人笑话死……”维吉尔的碎碎念。
这时,杜木构建出了音响,放起了音乐。
(BGM:Bury the Light)
维吉尔扭头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音响和音响旁的杜木,欣慰的露出了笑容,朝杜木竖起了大拇指。
“I am the storm that is approaching,
我即是那迫近的风暴,
Provoking black clouds in isolation,
唤醒樊笼中的乌云,
I am reclaimer of my name,
我要收回我的真名,
Born in flames, I have been blessed,
生于火焰,受尽祝福,
My family crest is a demon of death!
阎魔即是我的家徽!”
伴随着激昂的音乐,维吉尔拔出了阎魔刀,一刀砍翻了朝自己冲过来的但丁。
“I am the storm that is approoooooooooooaching!!!”维吉尔举起了阎魔刀,朝着滚地葫芦受身继续朝自己冲过来的但丁砍去。
“妈的吵死了!”但丁举起了大剑。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但丁用大剑对维吉尔进行了六连刺。
派蒙:忙活了半天花里胡哨的操作,丁师傅最后还是选择了朴实无华的咿呀剑法。
布朗尼:……
杜木也看傻了。
但丁的这套咿呀剑法……真够咿呀的……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差不多得了吧……妈的音响都干不过你的咿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