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九根银针,分别给眼镜男和二蛋各三根,让他们学我那样,将这三根银针扎在头顶与双肩,以阻挡人气泄露。
眼镜男之前就见我用银针扎在自己的头顶和双肩,本来还不知道我在弄什么明堂,但后来发现那些鬼魂直接略过我直接向他们靠近时,他才发现,我这么做就相当于在鬼面前玩起了隐身,尽管如此,他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我:
“言哥,这针扎可有什么说法,为什么你扎了鬼就看不见你?这是什么原理?扎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可以?”
我本来懒得回答他,但看到他那一副求知的面孔后,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在道门有种说法,人体有三盏命火,眉心双肩各一展,如果这三盏命火被削弱,那说明此人命不久矣;如果这三盏命火熄灭了,那此人也离死很近了。”
我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银针属阴性,可以压制这三盏命火,一旦命火被压制,人将毫无生气,这样一来,那些魂灵就会视你为同类,我们也能在这些鬼物中间行走自如,这就是我为什么能让那些鬼物无视我的原因。”
“三盏命火?银针属阴?这是哪来的封建迷信,你也信?言哥,咱们都是新时代社会三好青年,怎么能相信这种封建迷信,我们是无神论者,坚决杜绝迷信思想。”眼镜男满脸坚定不移的说道。
“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你也不确定这些东西是否真的不存在,有些事情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在地球这颗星球上,我们能解释的也只是冰山一角,难道在你的眼里,能解释的就是科学,而那些无法解释的问题就是迷信吗?”我说道。
眼镜男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我接着说道:“而且,作为一名新时代三好青年,一名无神论者,不是还说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吗?可咱们这段时间,不但见识到灵魂的存在,还让你们见识到了咱华夏道门术法的实力,更何况你和二蛋之前可是被鬼附身过,难道你忘了吗?”
眼镜男和二蛋听完先是一愣,随后便羞愧的低下头,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不但见识到了鬼的存在,还让鬼附了身,就这种经历他还说出自己杜绝封建迷信,作一名无神论者,这不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吗,就这样,他们怎么可能不羞愧,我这一说直接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待我们准备完毕,遮住生气时,便游走于五楼中,顺便散发出精神游丝,探测五楼的每一间宿舍,并且猜测,如果遮住人气,这些魂灵可能会悄悄探寻出来,但这情况可能性很小,这些魂灵生前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测不到刚出现的人类突然就消失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警惕。
随后我便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我们游走了一会儿就感到不一样的能量波动,一个个灵魂从一处平行空间陆陆续续的向外探出身体,似乎没察觉到危险,决定出来探探风,这一举动让我嘴角不自觉的抽搐,有些无语。
我心想,这些魂灵怕是死后都没脑子,竟然这么容易找到,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做二手准备,这简直就是对我智商进行了严重的侮辱。
我们就这样看着这些魂灵一个个从一处平行空间内涌出,待到最后一个魂灵涌出之后,我们迅速靠近那处平行空间,这处空间与外界差不多,没有任何差别,估计是因为我们是活人的缘故,这处空间只能收纳这些虚无缥缈的灵魂,所以我们无法进入这平行空间。
通过精神力的探测,我感受到这处平行空间有不一样的能量波动,从这能量波动的频率来看,这里定有某种物件在此处控制或干扰磁场,使得此处空间发生扭曲,这就有点类似于多维空间,明明在一个地方,结果互相看不到对方,这是一个道理。
这些使空间发生扭曲的物件可能是某种法器,如果这样想的话就不难看出,这里被人布置了一道法阵,可能是邪教组织的人员布置的,但从法阵的精密程度来看,布阵之人实力应该相对较差,修为估计也比我高不了多少,也就是说,这法阵只要是修行者,且带点脑子的都能破解。
我根据丹田内八卦之灵的指示,很快便搜寻到干扰磁场的法器,不得不说,这布阵之人估计也想的很多,把法器放置在被隐蔽的地方,普通的修行者想找到都需要废些功夫,但对我来说那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