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四人牌打得正兴起的时候,忽的传来叫门声。
来人推门而入,竟又是一个白衣少年!只是前有刘云涛,后有白露,眼前的这个着实让丁小波觉着有些有碍观瞻。
长得胖不说,还一脸粉刺。
“你的黄鱼对之前怎么不压啊,白白浪费我一对二。”陆柳宁对着丁小波嗔怒道。
“宁儿,别太认真嘛。”丁小波一脸讪笑。
张氏则笑着收完一波豆子开始发牌,而丁小波已经欠了十多颗了。
感受到被众人无视的少年,只得咳嗽一声,刷存在感。
“小侄冒昧到访,还望三叔见谅。”胖少年把手上的动作给省了。
“说吧,找我何事。”陆明盯着牌面,头也没抬。
“小侄自然还是为上次那事而来。项少云虽只是项家旁系,但却是真心实意求娶陆妹妹为正妻,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尚佳姻缘,还望三叔早做决断。
这事儿若能成,没准老太公一高兴,还能让三叔回去也说不定呢。”这胖子笑起来脸就挤得更没法看了。
“项少云是哪棵葱,我忻少怎从未听过。宁儿,这带鱼对我放得舒服吧?”丁小波也是只顾打牌。
忻少?哪个忻少?胖子一时间有些被唬住了,可一看丁小波一身麻衣,就马上淡定不少。
“忻家人啥时候改穿布衣出门了?还是我孤陋寡闻了?”胖子一脸不屑道。
“哎,宁儿就喜欢我穿这一身。”丁小波摇头晃脑,开始把一个纨绔的调调给拉起了。
这下又搞得胖子有些心里没底了。
“你回去就跟那项少说,他若是再敢惦记我家宁儿,我把他家的宅子给拆了。
婶子,吃我一记黄鱼炸。”说罢,丁小波便把竹牌甩在了桌上。
丁小波当然知道这番操作下来,除了逞口舌之快和恶心一下背后的人,没多少实质的作用,但对陆家人来说却是很受用的。
看着姓陆的小胖子悻悻然退出,众人继续愉快打牌,就是边上的陆哲宁一直吵着要上桌,有些恼人。
日头西斜,丁小波又留下吃了碗面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陆家。
走之前,还把忘记拿出来的为杂志准备的素材交给了陆明,自然也包括那部中华小当家。
因为知道鲛鲨皮明日就可取了,所以丁小波打算晚上在海鲛帮堂口对付一宿,明日直接去找刘闻。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丁小波去陆家取了鲛鲨皮后就直奔渔政司。
原本以为这渔政司会是在州城府衙内,谁知却被告知是在车轿街上的独门独院。
正好碰上一个有些话痨的门房,丁小波给了几个铜板,就把他的话匣子打开了。
司长杨志下月中旬就会举办60大寿寿宴,明年就可能退休,所以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司里。
因为跟州城府财政息息相关,所以副司长白元明一般是在州城府府衙里办公。
至于三大执事,只有刘闻会按部就班地出现在司里,其它两个执事都因为工作关系,基本不在司里出现。
蔡崇达按理说需要常年在海上巡查,可知情人士知道,他出外海就晕船。
所以渔政司的海上渔船管理,实际上都是由四大家族在暗中操控。
这也是为何当初老爹要为自己的渔船搞一张出海许可那么难。
另一个曹元其实是需要到处化缘的主。
因为上贡太过烧钱,而州城财政只能提供不到六成的费用,大部分都需要通过拉赞助得到解决。
而实际情况则是四大家都是背后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