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里奈走近喜多郁代,亲手牵住摸鱼的红发成员,带领她演唱接下来的歌曲。
她们相似的嗓音,完美化成一条线,掩盖住郁代的小瑕疵。
后藤独无声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起他的脸庞,记忆走向命运的中途,神奇又美妙的艺术展。
这可是属于他们的小故事。
我没有理由在自己的领域中失误。
她抓住虚无缥缈的感觉,慢慢掌管开头的节奏,成功发挥自我的作用。
拨片扫过吉他的琴弦,仿佛四肢的无形延伸,乐曲声如高台流水般倾泻而出。
……
Hey...
die Ruinenstadt ist immer noch sch?n
(废弃之墟 依旧美丽)
ich warte lange Zeit auf deine Rückkehr
(我一直在这 守候你归来)
in der Hand ein Vergissmeinnicht
(紧握着 那支勿忘我)
It might be just like a bird in the cage
(仿佛是笼中之鸟一般)
……
凉月牧的肩膀被人拍拍,有些惊讶身后出现的人,他本能摇头想要拒绝对方,却发现江下直人态度十分强硬。
自己不能轻易脱身。
“伯伯不妨明天再找我详谈。”凉月牧无奈地说道,“今天晚上的演唱会多有怠慢。”
江下直人咄咄逼人地低吼道:“哼!我儿子是你放进舞台的!”
“我?”
凉月牧错愕的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说道:“您不要血口喷人,现在日本社会讲究法律,如果有证据请掏出来看看。”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你直接和我的律师谈吧!”
他生气地扭过头,内心却燃起滔天怒火,什么蛇鼠一家的东西!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还是自家的老对头,儿子上去丢人现眼,老子却找无辜的人发泄。
我拦他没拦住,这责任不怪我吧。
江下直人却一口咬定他的责任,非要现在去隔壁公司调监控,把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自家儿子必须保留精神病的尊严。
凉月牧的目光锁定舞台上,见后藤独彻底进入状态,他悬而未决的心怦然落地。
冥冥之中有种感觉,结束乐队稳了。
或许,自己可以离开几分钟,对付这个烦人的老家伙。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希望您能正式给我道歉!”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想要害我家阳平,休想让我给你道歉!”
江下直人的态度愈发恶劣,似乎咬定凉月牧的身上,必须有个人给这件事情负责。
他不爽地怼回去:“哼,公道自在人心。”
凉月牧给负责人吩咐几句事情后,马上打电话给自家的司机,带这位胡搅蛮缠的江下家家主,好好查查事情的全部经过。
千万不能凭空污蔑我的清白。
明明是他自己重金贿赂员工,偷偷潜入演唱会后台,伺机登上舞台朝松竹里奈表白。
我只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