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该前往军营的时候,胤禛一大早,便起身。
身旁的可盈,依然熟睡着。
胤禛轻手轻脚,尽量不吵醒可盈,让她继续多睡一会儿。
若是可盈知道胤禛的想法,一定会咬牙切齿地反驳:“呵呵,没有任何担心,因为,根本用不着,自己心里没点数?能被吵醒么?”
可惜可盈依然处于深度睡眠之中,雷打不动,不论胤禛弄出再大的动静,也不会将她给吵醒的。
胤禛收拾好自己,临走前,一吻印在可盈的额间,“为夫走了,盈儿起来,记得用膳。”
不论可盈听不听得到,这是他身为丈夫应该做的。
“苏培盛。”
“奴才在这儿呢~”
换上一身戎装,与胤禛相适配、一看便是主仆。
“走吧。”
“嗻。”
骑上高头大马,这是属于胤禛的专属马匹,乃千里马中的佼佼者,汗血宝马中的良驹,白痕。
全身雪白无瑕,除了脖颈间的一圈黑纹,像是一道闪电一样。
“白痕,走!驾!”
很有灵性的白痕,昂天长啸,迅速发力,疾驰而去,朝着城门的方向,如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一样,不给人捕捉的机会,掠过一道道身影,很快,出了城,在官道上,消失不见。
此时的胤禛,分外地风华绝代。
可惜,这养眼的一幕,可盈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一路疾驰,两刻钟的时间,胤禛来到了火铳营。
不,或者说,刚刚不久前更名为火铳营的铁骑营。
当然,火铳营,目前也只是内部的消息,对外界严防死守,保密着。
只有以胤禛为首的几人,清楚这铁骑营即将到来的改头换面。
“军中重地,请出示令牌。”
守在营地大门处,手持矛枪的士兵,看到胤禛主仆二人,将其挡住。
“吾乃新任都统,这是任命书与手牌。”
“请稍等。”
负责看守的士兵并不认识胤禛,更不知道都统令牌是怎样的,不敢轻易放胤禛进入。
一人继续阻挡,等候着另一个士兵前去禀告。
“百夫长,有一位自称新任都统的男子前来,属下难以辨认真假,请百夫长向上禀告。”
通过层层上报,终于,将消息传到了目前最高级别的将军那里。
“什么?怎么现在才通报上来,不是说了,若是有特殊情况,直接来找本将军么?真是气煞我也,快快快,赶紧随本将军出营,前去迎接都统。”
威远大将军,也便是瓜尔佳萨哈木,胤禛的岳父,赶紧率领自己的心腹,前去营地门口处,恭迎领头上司,也是他的女婿。
“将军不必着急,都统知道军中规矩,不会怪罪下来的。”
作为自家阿玛的副手,以及整个火铳营的军师,阿克墩冷静有条理,劝导着自己阿玛,不必焦急。
“将军,军师言之有理,莫要过于急切,想必都统明白事出有因,军中规矩,不可轻易打破。”
“行了,跟老子费什么话,都是些狗屁,走了,赶紧去接人去,要是再耽误,不怪罪也会怪罪下来了。”
萨哈木没好气地说。
大庭阔步,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外走去,身姿端正,不弯腰不驼背,走路都带风,十分干净利落!
阿克墩紧随其后,其他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得,跟着一起去。
“奴才参见都统。”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