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好多人都听着动静,跑过来看热闹。张乘风呵呵一笑道:“老家伙,你注意你说话的用语,什么叫诅咒,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你搞封建迷信,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如此一说,贾张氏顿时就有些害怕,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张乘风见状,直接就关上了门。
贾张氏看着朱漆的大门正要开骂,大门却又打开了。
“我骂在我门口撒尿的人变太监,你来找我撒泼?这么说,两次在我家门口撒尿的就是棒什么,棒槌对吧?你孙子在我门口撒尿,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倒敢来找我麻烦了?再有下一次,老子打断那棒槌的腿。”
说完,张乘风又一下关上了门。
“你!”贾张氏那叫一个气,“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像话,什么东西啊?对老人态度这么恶劣,张平怎么有这样没素质的亲戚。”
贾张氏看着围观人的,想要获得他们的支持,可那些人却是赶忙就转身离开了。
素质?到处乱撒尿就有素质了?盗圣棒梗的名号,在这院里,谁不知道啊。
只不过是因为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平时又有一大爷拉偏架,大家懒得说罢了。
这次棒梗遭殃,好多人心里都乐呢,哪会有什么同理心。
没多久,又有人来敲张乘风的门了。
张乘风打开门一看,是那个一大爷。
“有事吗?”
“小张同志,在吃饭啊,找你有两件事说说。”一大爷说完,看了看张乘风身后的客厅,闻到里面的饭菜香味,他也忍不住暗自吞了吞口水。
但张乘风却好似没注意到一大爷的暗示,也不请他进去坐着说,就站在门口道:“一大爷,有啥事你说。”
一大爷见张乘风如此不识抬举,心中自然生气,但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刚刚听说你和贾张氏吵架了?小张同志,虽然你这也是刚刚搬来,但这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我们每一个人都该遵守,你说是不是?”
张乘风点头道:“是该尊老爱幼,不过有的人为老不尊,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还想别人尊重?有的人为幼不善?那就应该好好的教育,教育不行就该打。”
“这...”一大爷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才搬来一天,今天早上起来就看到有人在我门口撒尿,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中午回来又有,我就骂了两句,你说不很正常吗?”
“啊,这个,倒,倒也是合情合理。”一大爷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听说那老鹰抓棒梗的时候,他又在乱撒尿,有茅房不去,还讲不讲文明?自己倒霉做坏事被动物惩罚了,就跑来找我我麻烦,这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我还没找他们的麻烦呢。”
“这个,这个,小张同志啊,你就体谅一下吧,他们家没了男人,孩子也是缺乏管教,其实他们家实在是很困难的,现在棒梗也受了伤。”
“不说了,我要吃饭了,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张乘风说完就要关门。
“等一下。”一大爷见张乘风吓了逐客令,赶忙叫住了张乘风。
“那个,棒梗他们家现在很困难,棒梗受了伤,还挺严重,需要不少的钱,院子里大家都捐钱了,小张同志,你看你条件这么好,要不也捐一点吧,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