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侍卫连忙上前按住犯人的一边身子,但是沈和风却整个人愣住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恍过神来。
秦简简看向了沈和风,因为面具的缘故,她并没有将他给认出来,只是觉的这个侍卫太过木讷。
老太监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他走到沈和风面前推搡了他一把,“怎么回事!当差当的如此的不仔细,还不压住那犯人!”
沈和风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特地压低了嗓子回道,“是。”
犯人被二人给压的动弹不得,这时太医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了一个药丸,强制的让犯人服了下去。
犯人的身子一下就没了力气,浑身软趴趴的。
他直觉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这是什么?!”
秦简简极好心回答,“放心,这只不过是让你没有什么力气,怕你等会一心求死,咬舌自尽什么的就不好了。”
她看起来和这个污秽血腥的刑房格格不入, 清丽秀美的像是该在交谈哪家胭脂好用才对,而不是如此淡定平和的审着犯人。
秦简简这一回在刑桌上细细的挑选着刀具,她没有抬头,“你知道如何才能完整的扒下一张皮吗?”
她也不指望犯人回答她,自顾自的接道,“在你的头顶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将水银灌进去,你的皮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完美的褪下。”
秦简简终于挑到适合的刑具,一个过于小巧的刀具,她带着深寒的笑看着他止不住惊惧的眼睛,“而且我保证你还会活着,看见我身后的太医了吗?”
“就是为了保你的命而来的。”
实际上跟来的樊太医都被吓的手脚有一些发软了,他先前可不知道秦简简要活扒了人皮,这是哪来的煞星!!
大启的刑罚向来还算是温和,就算是逼供的手段也只不过是鞭打和夹棍而已,凌迟就是重中之重了,如此阴狠恐怖的刑法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犯人果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面目狰狞,可是被喂了药的他还是被两个侍卫按的无法动弹,他额头上筋一根根的隆起,“疯子!你要杀就杀了!何必这般的阴残!”
秦简简一手拿刀,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低着头,视线相凝,“杀你?怎么会?你是不是以为皮被扒了的你活不长久了!”
“到时候我把你手脚砍了,口鼻耳都给你剐了,把你养在坛子里,就放在这慎刑司的刑房里当一个摆件!”
犯人看着秦简简甚至有一些神经质的眼神,他明白她不是说说而已的,她真的会这么做的,让他死不成,活也不像个人!
他只觉的浑身寒彻骨髓,全身上下都在哆嗦,这个女子现在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恐惧源。
秦简简盯了他一会,像是没有了耐心的蹙了一下眉,抓着他头发的手愈发的用力,他的头皮传来发麻的痛楚。
她拿着小刀的手,也寸寸的逼近,刀尖抵在他的头皮上,已经刺了进去,血开始流了下来。
“先开一个口子。”
“滴答、滴答、……”
犯人大声的喊叫着,“我说!我说!是静王!是静王指使的我,快把刀拿开!拿开呀!”
他涕泪横流的招供了,刀尖停止了往下。
秦简简收回了刀,很有礼貌的道谢了,“多谢配合,接下来你只要写一份供词交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