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偷欢,秦简简的注意力在偷上,而帝王显而易见的将重点放在欢上。
帝王口才愈发的好了,将秦大人糊弄进了乾清宫,又哄骗的上了龙床。
接下去的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总之就是一个素了五年的帝王将他的秦大人完完整整的拆骨入腹,说上一句凶残也不为过。
“我要一碗真材实料的避子药。”秦简简穿着刚换上的干净寝衣,倦怠的靠在帝王的怀里,清丽婉约的容色在一番云雨后也带着些许的媚。
【这回可容不得再弄虚作假的。】
帝王的手放在秦简简的腰上,揉了一会儿后,又顺势插入她的指缝,形成了十指相扣的缱绻的态势,他的声音又轻又缓,“你喝了对你身子不好,所以朕在行事之前朕喝了。”
原来这样的轻声细语也能有振聋发聩的效果,秦简简微微支起了半边的身子,鸦黑的发从肩头滑落,有些扫在了帝王的脸颊边,她问,“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
朝非辞伸出玉洁修长的手将秦简简的发挽到了她的耳边,好似这件事是无足轻重的,甚至雅正清隽的面上还带着清浅的笑,“永久的。”
一个帝王永久的断绝了自己再生育的可能,在历朝历代中是绝无仅有的,帝王向来只有利令智昏,竟出了朝非辞这个色令智昏的痴情种。
秦简简秾丽的容色上带着近乎笃定的冷静,她说,“你会后悔的,在未来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
她自私自利,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帝王应比她还要凉薄几分才是,她从来不吝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朝非辞抄着她的腿弯将她带入温软的衾被当中,淡色的眸子直直望进她的杏眸,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如果没有你,朕原来是不会也不想有任何的子嗣的。”
“你我的之前情爱是我汲汲营营而来的,你不欢喜亦不愿,我不甘又下作。”
下作这个词和面前这个神姿高洁的帝王好像搭不上半点的关系,可又是他亲自这样的贬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