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宁救了他,给了他生的希望,他便是如何宠溺她都不为过。
秦云川叫人分别送出那几信之后,就急忙来了崇瑶院。
此时离晚膳的时间还早。
阮宁看了眼漏壶,就这么跟一个“嫌疑犯”共处一室,呆到晚膳后再验证?
那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索性起身,把猫放回猫窝,关门关窗,踢掉鞋子,放下床帐。
“王爷,你来!”
她在床榻上睡。
秦云川有点儿懵……
这……这又是哪一出啊?
他站在那儿,整个人都有点儿傻。
阮宁掀开床帐,露出一颗小脑袋,“快来啊!”
秦云川:“……”
邀约是不是有点儿太明显,太露骨了?
他看了看天色,夕阳还未落山,天光还亮着。
“你来不来?”阮宁有点儿不耐烦了。
这语气就好像在问:你行不行?
秦云川哭笑不得,“来!你等会儿别哭!”
他阔步上前,掀开床帐准备与她共赴巫山。
却见她衣着整齐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秦云川皱眉,“逗我呢?”
男人可不兴逗,他伸手就去解她腰带。
阮宁一把捂上腰带,“你先脱。”
义正言辞,甚至还有点儿凶。
秦云川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像是要办那个事儿……又像是官员要审案似的。
难道……她喜欢这个调调?
“好……我先。”秦云川对她,无限容忍,还真听话地自己宽衣解带。
他再不是当初那个伸着手臂,冷着脸说“为本王更衣”的霸气冷面王爷了。
他暗自好笑地摇摇头。
正待要赤诚相见时,他忽然想起,“你的身体……不行吧?”
这么一说,他就憋屈得慌。
他天天操得这都是什么心吧?
但阮宁年纪小不懂事,终究是关乎她身体的事儿,他又不得不替她操这个心。
“你别管!”阮宁这次倒“凶猛”起来。
她径直拉过他,他在上,她在下……她的手向他后腰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