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人呢?”
盛擎空一张嘴两张大,心想难道她压根没看到自己方才的雄姿?
“别丧气,明日的少圣大试有你表现的。”
王仁杰上前拍了拍他,苦口婆心地劝说这个卸了气的皮球。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时,一个老迈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少圣大试尚未开始便先后伤我白山门两位弟子,天图学院好大的威风!”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伫立在人群中,活脱脱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盛惜朝视线下沉,看着老者按在腰间剑柄上的那只手,神情不由凝重了几分。
“怎么?刚才那两人是你的弟子?”
王仁杰看了老者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怎么记得先拔剑和出手偷袭的都是你的弟子?难道你们白山门都是一些输不起的人?”
闻言,老者登时面色一沉,“好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你莫要以为自己来自天图学院,老夫就不敢替你那些师长教训你!”
“教训我?”
王仁杰刷的展开折扇,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老人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今日要是伤了我一根头发,我的家族一定会让你们白山门在一夜间消失!”
“小辈休要狂妄,你当老夫看不出你是沧州王家的人么!”
老者不屑一笑,冷冷道:“王家的人果然都是一身铜臭!别人或许会忌惮你们三分,但我等剑修求的就是一条宁折不弯的道!”
顿了顿,他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抹傲然之意,“倘若剑帝易雪臣在此,必然也会认同老夫这句话!”
盛惜朝:“……”
一旁,司徒小幽视线微斜,差点没绷住,“看不出……你居然还有这么年老的崇拜者。”
“……”
盛惜朝摸了摸鼻子,一时无语凝噎。
“我们做事,就是这样!老人家若要指教,我盛擎空奉陪到底!”
盛擎空大喝一声,响亮的像是要把某个刚走进客栈的女学子惊动出来。
老者见他吼的气势磅礴,视线却一直瞟向客栈大门,目中满是焦急之色,立即猜到此子心中所想。
这小辈竟敢拿老夫当工具人?
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按在剑柄上的手变成了抓握状。
见状,盛惜朝悄悄上前一步,右手同时握住剑柄。
自己这位便宜兄长虽在这一年里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如今的他还远远不是这位老者的对手。
“你也是天图学院的学子?”
老者冷笑一声,转目看向对方腰间的名牌,接着脸色一变,“盛惜朝?你就是在贞武殿上大败柳生时传人的盛惜朝?”
“正是晚辈。”
盛惜朝语调平缓道,“前辈与我都是剑修,前辈若是技痒不如由晚辈来奉陪。”
听闻他亲口承认,人群中顿时响起无数惊呼声。
“原来他真的是盛惜朝!”
“此人不简单,比传闻中还要年轻!”
沸腾的人群中,老者静静地看了盛惜朝一会儿,然后哼了一声,“外界都说你是当世最像少年易雪臣的人,可老夫今日一见……也不外如是!
将你与易雪臣作比,简直是对他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