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何人?”
“宁国公。”
“嗳哟,原来是国公老爷,瞧瞧我这张嘴,的确该打,该打。就是不知国公老爷这会来是要做什么?”
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认为贾珏大清早的来买海鲜。
“昨天有人问本公敢不敢将这风霁楼抄了?本公应下了,本公就不信你这楼里没点啥腌攒事。”
“国公爷啊,我们是被陷害的啊!昨日我们楼里的姑娘全部都在楼里。可没人敢跟国公爷顶嘴。”
“在不在,查一查就知道了,来人,给我一间一间的搜。”
“诺!”众人齐呼,这可是一等一的美差啊!
“公爷,使不得,使不得,这打扰了房里的客人,我这生意可还怎么做啊!公爷,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你胡吣些什么?难不成是我在为难你?本公依法办事,何容你来多言?还有,你这里连杯茶水都不愿意给我倒一杯吗?”
老鸨立刻吩咐龟公上茶,自己则是苦苦哀求着,贾珏也没让人立刻去。老鸨大概清楚贾珏是来做什么的了。
等到龟公将茶水端上来后,老鸨立刻出言教训:“你这瞎了眼的,国公爷什么身份,这种粗茶也敢端上来。国公爷哟,这楼里没什么好茶,这银子你拿着,去吃点好茶。”
“行,本公去其他几家看看,想来是昨天那人污蔑你了。以后每个月给我这些兄弟们五百两银子,让他们照看着点,免得在发生这种事。有时候这事儿还真说不准,今儿个不发生,说不定明儿个就发生了。”
贾珏在杭州做的事情还在传播着,这老鸨这几天听的最多的就是贾珏的事情,被贾珏这样一说,她是真的怕,自己的靠山不在这扬州城里,每个月因为五百两银子实在是不该和贾珏死斗。
转了转眼睛说道:“这可好啊,多谢国公爷为我们着想,以后有了锦衣卫的兄弟,那些个泼皮想来也不敢闹事了。”
银子可以给,但是该得的利益同样不能丢。
“这话你算是说对了,他们自然是不能白拿你的银子,总归是要付出的。以后他们会在这条街上时刻巡逻,有泼皮来闹事,自然是随时可以寻他们?”
“嗳哟,公爷,不知他们管不管别家的事?不要到时候同时发生了事,老爷们去了别家不管我们了。”有些事总得问清楚,要是别家的事也管,她觉得今日定是苍蝇吃多了。
“这个自然只管你们,你们出的幸苦费,其他家要是也出了幸苦费,会有其他人管的。”
“国公爷不愧是被太上皇看重的人,来了江南,天天为大家做好事。妾身在这里谢过公爷,祝公爷公侯万代。”反正钱已经给了,说几句好话又不吃亏。
贾珏随便应了几句,就带了他这一帮子人出了风霁楼,向下一家行去。要想马儿走,就得给它吃草不是吗?
看着贾珏出了门,那老鸨在地上啐了一口,低声咒骂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