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钢丝球,这种快乐,夏金桂肯定会找东西替代,即使没有,指甲这东西,她有啊。
“薛蝌,你可否给本王讲一讲这伤是怎么来的。”
薛蝌见宝蟾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头站在那里,几个呼吸间就急出了一身冷汗。
“草民,草民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话说的很虚啊,主要是些伤口就在他身上,叫个人来查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端倪。
“需要本王找人来验伤吗?还是你自个趁早老实交代。”
薛姨妈人也不傻听到这里,她也大概明白了,这薛蝌就是那贼汉子。
忽然起身,就像一只发狂的豹子,冲向薛蝌。
“啪——啪——”
几个响亮的耳光声穿入众人耳朵。声音真响,听着就很疼。
“畜生啊,你蟠大哥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这般侮辱他。”
薛蝌慌了神,立马辩解道:“婶婶,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她给我下套,脱光了让我进去,我想出来已经晚了,她胁迫我,要是我不和她做的话,她就告诉婶婶我强(女.干)她。这事儿真的捅到了婶婶这里,婶婶肯定会认为我对她不轨,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她。”
贾珏把薛姨妈请过来,其目的就在这里,他刚刚还特意让宝蟾去叫薛蝌,为的是看看宝蟾有没有和薛蝌勾结在一起。
薛宝钗看不下去了,道:“母亲,够了,你就别说了,等夫君问完了话,你要打要骂都依着你。”
“薛蝌,本王问你,你当时是不是想逃?”
“是的殿下。”
“那夏金桂有没有用钢丝球为难你?”贾珏满眼八卦的看着薛蝌。
薛蝌满脸错愕,有对钢丝球的不解,还有对贾珏料事如神的惊讶。
夏金桂的确没有用钢丝球,可她用了丝瓜球啊。想来贾珏口中的钢丝球应该和丝瓜球是一样的,只不过材料不同。
“殿下,这钢丝球可是和丝瓜球一样的东西,如果,如果是的话,那她就用了。”
听完了这略带幽怨的回答,贾珏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大笑。
他为何要审这案子?自然是吃饱了撑的,想图个乐子,没想到这快乐来的如此迫不及防。
笑够了,贾珏又恢复了严肃的状态:“既如此,你将那夏金桂如何勾引你的,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这事儿跟夏金桂的死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也就是我和她偷情吧?可偷情这事儿不是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薛蝌心里疑惑,但也不敢犹豫,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事儿还得从半年前说起。一年前,草民熟悉了府中事由,开始完全接手薛府,帮蟠大哥打理家业。说起来,这也算是子承父业,草民父亲也是为叔叔打理生意的。这些事儿草民做起来也很熟练。
说起来,嫂子对草民也很好,每次让草民去买东西,永远不会短了草民银子使,这一来二去,渐渐的,草民也和嫂子熟络了起来。
而在半年前,草民发现,这事儿已经超出了草民的预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下一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