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滴血,坏了,血不相融,气的他就想拿刀砍了这小妾。可转念一想,这小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个院子里,连苍蝇都找不到一只公的,那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呢?
心里疑惑之下,寻上了摄政王,看看摄政王有没有其他方法。
摄政王问他:‘你能确定你家孩子就是你小妾生的吗?’
他亲眼所见,这孩子从他小妾肚子里出来,怎么不能确定?他就点了点头。
摄政王道:‘你让你小妾和孩子也认认亲。’
这官员回了家,让小妾和儿子滴血认亲,谁料到这血同样并未相融。”
听完了这个故事,有个泼皮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副这事我了解的表情。
“我跟你们说,这事儿我清楚,那官员我还知道是谁,那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那段时间我还以为尚书大人都疯了,见了人就想要他一滴血,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大家别急,这还有一段呢。摄政王评:滴血认亲之大实乃大错特错之法,如若不信,可随意找人试验,融或不融,皆会随机发生。”
“真的假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草,二狗子,你TM割我手干嘛?”
“咦,真融了!”
“换我试试。”
“没融。”
“融了!”
一时间,整个神京城里掀起了割手指的狂潮。
赵老儿又将报纸上的内容读了读,其他的要么就是哪个书生写了某某书,要么就是哪个铺子低价售卖,哪个铺子里的商品在打折出售,像这种割手指的大事倒是在没有了。
到了第二天,有的人一进茶馆,就主动问起了报纸的事情。
“赵老儿,今儿个先读报纸,再讲故事。”
赵老儿自然以顾客的要求为主。
“某某官员疯狂的在神京城里割手指,想要搜寻这血融与不融的规律,摄政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告诉了这位官员一个新法子,这法子或许有用,也或许没用,但是绝对靠谱。
父母都是单睑的,那么所生的孩子一定是单睑,若父母有一方是双睑的,那孩子是单睑,还是双睑,则没有定数。
官员照了照镜子,看出自己是单睑,又看了看他小妾,同样是单睑,再看儿子,是单睑。
摄政王评:如若不信,可随便找人查看。”
小胡子同样看了报纸,看了看自己的单睑,又看了看自己夫人的单睑,再看自己的儿女,全是双睑,切,这摄政王算是黔驴技穷,用出这种昏招来。
小胡子不知道的是,他的夫人小妾看到这份报纸后吓的肝胆俱裂,幸好自家老爷没有信,算是躲过一劫。
神京城里有刮起了一阵不一样的风,有人见人就问:“兄台,那单睑、双睑之说可一致?”
寻常百姓家还好,看看和报纸上说的一样,就安心的睡觉了,那些富贵人家就不一样了,好奇之下,就拿自家人开始对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就说嘛!他怎么就感觉这儿子长得和自己不怎么像,反而和那死鬼老爹非常像。
一幕幕父慈子孝的画面出现在夜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