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露把他们带进堂屋,大军子清点衣物,谢嘉则查看手表。
确认无误后,勇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大团结摆在桌上,一边取旅行袋里的物件,一边说:“妹子,这里是3000元现金,这里是20根小黄鱼,这两盒子里装着一对帝王绿翡翠镯子,这两盒子里装着一对阳绿翡翠镯子,这两盒子里装着一对羊脂白玉镯子;这小盒子里装着一件金镶红宝石戒指,这小盒子里装着一对珍珠翡翠耳环;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宋汝窑天青釉梅瓶,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宣德青花八宝纹盘,这黄绸子里包着两件清雍正粉彩梅花纹碗。你别看这些珠宝首饰、瓷器件数不多,可件件是精品,尤其是那三对镯子和这个梅瓶,那都是传家之物。要不是诚心想跟你交个朋友,我是不会拿这些出来的。”
乔清露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狂跳,她拿起那件宋汝窑天青釉梅瓶仔细端详。
这件梅瓶瓶身通体满釉,开片细密,釉面润泽,釉色纯正,色调清新雅致,品相完好,真真是传家之宝。
虽然听说这年代仿品少,但汝窑传世太少了,乔清露还是问了勇哥如何确定这些瓷器都是真品。
勇哥坦诚道:“妹子,我勇子跟你交个底。这些年为了口吃的,不少人在黑市拿这些物件换粮食,我虽不是聪明人,但俗话说得好,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所以我都存了不少。我自个没那眼力见儿,但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老行家,这些物件他都一一掌过眼,所以你放心,这些都是真品。”
乔清露这才知道勇哥看似大老粗一个,实际性格粗中有细,难怪他能躲过80年代严打,成功下海经商,成为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找勇哥做合作伙伴这件事实在是太明智了,乔清露高兴之余想起了自己的自行车,她连忙对勇哥说:“勇哥,你有门路给自行车打钢印吗,需要多少费用?另外我还需要换一些酒票、肉票、工业票,勇哥你有路子弄到茅台吗,我想要几箱。”
勇哥掏出一沓票:“这都是小事,这沓票你要能用上都拿走,钱不钱的,下次多给我备点货就行。自行车明天上午弄好,你得空就去那边院子取。茅台我问问,明天给你信。”
乔清露就从那沓票里拿了十张酒票、五张大面额肉票、十张工业票,随后她让勇哥在纸条上写下需要哪些物资,明天过来回复他下次交易的时间和物品数量。
这次合作双方都很愉快,因为物资较多,所以乔清露把钥匙留给他们,明天再去取。
乔清露把钱和小黄鱼收进口袋,又小心翼翼把几件古董和珠宝首饰包裹好放进旅行袋,这才给勇哥他们仨打招呼离去。
离开谢家小院没多远,乔清露拐进了胡同,趁着没人她把钱、小黄鱼和旅行袋都放进了空间小平房的书房里,然后快步走回家。
今天还挺顺利,筒子楼也没遇到人,她顺利地回了家,关门,进空间,卸妆梳洗后赶紧又出来了,直到药熬上才算松了口气。
果然,不一会大院里热闹起来,下班的、放学的都回来了,乔爸乔妈和萧秦赟也到家了。
吃完饭,乔清露对他们说:“爸妈,明天我想让萧秦赟陪我去医院做个检查,我感觉自己恢复得不错,要是检查没问题,就不用再吃药了。”
乔爸乔妈萧秦赟本不赞同她的说法,但在她一再请求下,只好答应了她。
跟萧秦赟约好时间,说好明早他捎带早餐过来后,他就离开回机械厂去请假了,聊了一会大家也都进屋休息了。
乔清露进屋后马上进了空间,她先用意念把布料、日用品仓库放着的那些床、柜子、多宝阁、箱子、桌椅、花几、盒子、报纸、书籍和集邮册都清理干净了,再用意念把紫檀多宝阁、金丝楠木箱子、黄花梨箱子、黄花梨梳妆盒和那堆报纸、书籍和集邮册挪到了小平房的书房里。
这间书房乔清露平时很少用,没放啥东西,现代那些物品基本都放在卧室。
她先把两个箱子和多宝阁靠墙放好,然后把那几件古董小心地放入了金丝楠木箱子;又把那些装着珠宝首饰的盒子放进了黄花梨梳妆盒,再把梳妆盒和小黄鱼放进了黄花梨箱子;最后把书籍、报纸和集邮册整理好放在多宝阁上。
做完这些,她又完成了每日动植物打卡工作,这才悠哉悠哉敷着面膜喝牛奶,顺便泡个脚。
这天走了太多路,乔清露乏了,不一会回到房间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