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秦赟、乔清露二人赶到萧家时已经是11时50分了,萧安邦正拎着饭盒出门,远远看见萧秦赟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等萧秦赟骑到眼前,萧安邦把饭盒、饭票塞给他,然后转身跟乔清露回了家,萧秦赟则认命地拎着饭盒骑往食堂。
等萧秦赟回到家时,乔清露正在绘声绘色地讲“萧秦赟智取李家欠款”的壮举。
讲故事的人还没发现他回来了,讲得那叫一个ji情澎湃,神采飞扬,听故事的萧秦赟却恨不得原地抠出三室两厅来,毕竟乔清露是给老爷子讲故事,太尴尬了。
好在很快乔清露就发现他回来了,他把饭盒放上桌,大家盛好饭菜开吃。
饭后,萧安邦告诉萧秦赟两口子,他上午打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估计得寻摸一段时间了。
萧秦赟道,“爸,我们寻摸了几处房子,位置都不错,下午准备去看看。”
萧安邦听他这么说,立马追问:“钱够吗,我这还存了点,先拿给你们吧。”
说着就要去卧室,乔清露连忙起身拦住他,“爸,钱够用。我们自己存了点钱,怎么能花您的养老钱呢。再说了,我们下午就是去看看,就算订下也就是给个订金,真不够我们再问您借。”
萧安邦一想也是,他是个急性子,怕小两口时间不赶趟,催促他们快走,“行了,你们又要去看房子,还得去取钱,赶紧走吧。”
时间确实也不早了,二人跟萧父说好回来吃晚饭,就骑车去了附近的储蓄所。
这个点所里没什么人,萧秦赟就把存折上的三千七百五十元全取了出来。
二人又在附近找了个死胡同。
进空间化完妆、换衣服,把钱放好了,这才骑车去了黑市。
他俩到勇哥院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时54分了,接过钥匙,二人去了谢家小院,只见院子里面放着一座紫檀掐丝珐琅屏风,一座黄花梨屏风,一张黄花梨罗汉床,一组黄花梨带顶箱大柜,一张黄花梨画桌,一件金丝楠木文房书柜。
检查没问题后,乔清露这些家具直接收进了空间,这才进了正房。
乔清露先把空间取出的军大衣、自行车、暖壶等物品放在左侧的空地上,又把空间取出的床单、被套、毛线、的确良面料、手表、半导体等物品放在堂屋的桌子上,这才跟萧秦赟两人坐在那等勇哥他们过来。
很快到了下午2时30分,敲门声响起,萧秦赟拉开门闩,只见勇哥、大军子几人走进来了,大军子拎了2个黑色旅行袋。
走进正房堂屋,大军子几人开始清点物品,清点完后,大军子走到勇哥身边说了一句什么。
勇哥笑着说:“看来妹子和我想的一样呀。”
乔清露也跟着笑:“哦,勇哥竟然知道我今天多带了货,莫非勇哥也多带了钱?”
勇哥豪迈地说:“那肯定,我勇子办事讲究银货两讫。这次你多带了30件军大衣,40双男靴,40双女靴,200斤棉花,红、黄、蓝三色毛线各15斤,货款是多加3860元,即元。
本来我们说好5000元现金,6800元用小黄鱼、古董等抵扣的,现在我带来的小黄鱼、古董那些价值9590元,我再给你6070元。”
说完,勇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大团结摆在桌上,开始取旅行袋里的物件,“院子里那6件家具算你1240元,这里是 15根小黄鱼,这四个盒子装着两对阳绿飘花翡翠镯子,这两盒子里装着一对苹果绿翡翠镯子;这小盒子里装着一件白金镶蓝宝石戒指,这两小盒子里分别装着两件和田玉扳指,这纸盒子里是一件宋徽宗的花鸟画。
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宋定窑白釉萱草纹春瓶;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清雍正粉彩瓷瓶,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青花花卉纹盘,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永乐青花‘一把莲’盘,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万历五彩龙纹斗笔管,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永乐缠枝花卉卧足碗,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嘉靖黄釉碗,这黄绸子里包着一件明万历青花龙纹长方盖盒,这黄绸子里包着3枚田黄印章和1枚鸡血石印章。”
萧秦赟、乔清露检查物件都完好,便把这些物件原样收进了旅行袋,只把小黄鱼和钱收进了棉衣口袋。
乔清露把钥匙交给勇哥,“勇哥,下次需要啥货,时间,您写张纸条,一会我们看完房子回来细说。我和对象先去存放东西,十分钟以后在黑市入口会合,行不?”
勇哥一拍胸脯,“行,我这就写条子,一会让大军子去黑市入口等你们,回见。”
“回见。”
萧秦赟、乔清露骑车在附近找了一个死胡同,把旅行包、小黄鱼和钱弄进了空间,就骑车来到了黑市。
大军子已经等在那了,三人会合后,骑车去了王府井的二进院。
大军子上前敲门,一会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大军子跟他说了几句,他就一脸笑容地把三人请进了院子。
房子青砖结构,上面青瓦,下铺青石板,进门对着一面砖雕牡丹影壁墙;往左走穿过拱门,左侧是倒座房,里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右侧是垂花门,进去就是内院了。
走入垂花门,抬首看去,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还有东西两个耳房。
庭院东南处种着一棵桂花树,西北处放着一口大缸,里面还余下几片残荷,倒是有一番雅致。
穿过抄手游廊走入西厢房,这里是厨房,摆放着锅碗瓢盆;走入正房,左、右两间是卧室,中间是起居室,里面摆着一张黄花梨八仙桌,配了四把黄花梨圈椅;东厢房布置跟正房差不多,起居室摆着一张红木瓷面八仙桌,配了四把红木官帽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