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怎么爆发,娄晓娥也知道自己这份感情,只会顺水东流,无疾而终。
正所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一切都只是造化弄人吧!
眼泪扑簌簌地从娄晓娥眼中流下,模糊了她的双眼,也模糊了她的未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娄晓娥已经靠在了钱安国的背上,泪水打湿了钱安国的衣襟。
感受到背后的湿润,钱安国也只是暗自叹了口气,娄晓娥实在是原剧中少数的好人,而且也是被坑的最惨的人。
想想一个女人,离了婚却被前夫举报,险些害了全家性命,跟傻柱只有一夕之欢却有了孩子,自己独自带着孩子在港城生活十几年,回来的时候却要跟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抢男人。
可偏偏傻柱那货不但选择了秦淮茹,还要拉着她一起让四合院儿的禽兽们吸血,最后心碎神伤,才不得不离开这个伤心地,独自带着孩子回到了港城。
如此身世不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却也让人感慨世事艰难,好人难当。
“小娥姐,你别哭了,我可不知道你家住哪儿,你要是再哭下去,咱们就只能在四九城转圈儿了。”
感受到身后的娄晓娥情绪稳定了一些,钱安国才苦笑着说道。
没办法,钱安国真不知道娄晓娥家住哪儿,刚刚也是为了照顾娄晓娥的情绪,才带着她转圈儿,可现在天都快黑了,再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只能跟娄晓娥开口了。
娄晓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趴在钱安国背上,眼泪把人家衣服都打湿了一片,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给钱安国指明了道路。
娄家住的是一座独栋小楼,门口还停着一辆小汽车。
新华夏建立之后,娄董事也是审时度势,把自己大部分产业全都捐给了国家,自己只保留了这座小楼、一辆小汽车,以及部分股份。
虽然现在娄家跟解放前的时候没法比,但比起绝大多数人来说,生活也堪称奢华优渥了。
眼看着天色渐晚还不见娄晓娥回来,娄母也不禁有些担心,在客厅里一个劲儿的转圈儿。
娄董事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不耐烦道:“你这人真是的,转的让人心烦。”
娄母白了娄董事一眼道:“你倒是坐的稳当,小娥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你也不知道担心。”
娄董事翻动了一下报纸道:“她不是去看那个聋老太太了吗?有什么好担心的?或许是在那边住下了也不一定。”
娄母抱怨道:“你说这孩子,婚都离了还没事儿往那个四合院儿跑什么?真要是舍不得,不离这个婚不是更好?”
对于娄母这种传统的华夏女性而言,离婚对女人来说跟天塌了一样,所以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反对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
娄董事倒是没她那么迂腐,把报纸放心,喝了口茶水道:“话不能这么说,许大茂那人品性太差,实在不是良配,当初咱们也是被他们家给骗了,这才把小娥嫁给了他。
好在现在离婚也算是亡羊补牢,真要等他们有了孩子,那才是耽误了小娥一辈子。”
娄母本想反驳几句,可一想到许大茂干的那些事儿,也实在反驳不出什么来,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娄母连忙叫道:“吴妈,去看看是不是小娥回来了!”
有钱人就是这样,明明娄母距离大门没几步,可还是要让保姆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