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笑了笑道:“那成,咱爷俩一起走吧!”
上班的路上,易中海一晚上意味深长地道:“柱子,老贾家现在就剩一家子孤儿寡母了,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可不能跟别人似的,光看他们家笑话啊!”
傻柱大咧咧地道:“您放心吧!别的忙我帮不上,起码能帮衬他们家点儿吃食。”
易中海满意地道:“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只顾自己的人不一样,像那种人以后没什么好下场!”
傻柱知道易中海说的是谁,但他只是撇撇嘴。
人家钱安国现在又是车间主任,又是攻关小组组长,本身还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光工资就二百多块,可不像是没好下场的样子!
不过这话傻柱没必要在易中海面前说,说多了自己也跟着憋屈。
明明自己是个热心肠,手艺还那么好,怎么就比不上钱安国呢?
跟傻柱一个想法的还有许大茂。
这小子天天看见钱安国就恨得压根痒痒,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他一个扫地的,别说在酒桌上拍领导马屁,就是见领导一面都难。
想要翻身简直不知道要熬到何年何月了。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不情不愿地拿着扫帚四处逛游,看见领导了就使劲抡两下,看不见领导就磨洋工。
反正公家的活儿,干也是一天,不干也是一天,何苦累着自己呢?
许大茂正跟哪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易中海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看见易中海过来,许大茂暗自撇撇嘴,懒洋洋地道:“一大爷您这闲着呢?”
易中海笑了笑道:“你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就是上个厕所去。”
说着,易中海就要走,不过他没走几步,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回头看看许大茂。
许大茂奇怪地问道:“一大爷您还有事儿?”
易中海面带好奇地问道:“大茂,你跟娄晓娥是不是要复婚啊?”
许大茂一愣,随即撇撇嘴道:“就她那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想跟我复婚我还不跟她复婚呢!”
“哦!”易中海故作恍然地道:“我看娄晓娥总往四合院儿跑,我还以为你们要复婚呢!
既然没这事儿就好!”
说完易中海就要走。
许大茂一听这话不对啊!
赶紧拉住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尴尬地一笑,连连摆手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问问,能有什么意思?”
许大茂拉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您刚才那话肯定有事儿。
今儿您要是不跟我说明白喽,您就甭走啦!”
易中海满脸无奈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你一大妈总在老太太哪儿碰着娄晓娥。
她跟我说听老太太那意思,想撮合娄晓娥和柱子。
我这不是怕你和娄晓娥还有复婚的意思,才来问问你。
既然你们没那意思就算了。”
许大茂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落在头顶,怒火犹如火山喷发般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