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一家当然是在钱安国家里。
昨天已经约好的事情,今天钱安国也做了准备。
做了六个菜,还拿出两瓶茅台,规格相当高了。
何雨水也帮着里外忙活的好一阵,等饭菜准备好了,娄晓娥一家也来了。
娄家三口人一进门,娄董事就让娄晓娥把礼物奉上,笑着说道:“钱主任叨扰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钱安国也没拒绝,只是客套道:“娄董事客气了,里面请坐。”
娄董事看着钱安国家虽然简朴,但也极为干净整洁,不禁暗自点头。
看向何雨水问道:“钱主任,这位是尊夫人?”
何雨水被问的小脸儿微红。
钱安国笑道:“虽然我们没结婚,但您这么说也不算错。”
娄董事恍然地点点头道:“钱主任好眼光,等二位喜结连理之时,一定要通知娄某,到时候娄某必定到场恭贺。”
钱安国道:“那就多谢娄董事了,咱们还是先看病,然后再把酒言欢吧!”
娄董事抱拳道:“有劳!”
其实娄董事的病钱安国昨天就看明白了,今天过来直接施针就行。
因为施针需要娄董事脱去上衣,所以钱安国让娄晓娥跟何雨水先回避。
又让娄夫人端着个痰盂在旁边等着。
等娄董事脱去上衣,钱安国才拿出了那盒银针。
娄董事看着针盒,纳罕地道:“钱主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针盒应该老物件了吧?”
钱安国问道:“娄董事也懂这些?”
娄董事自信一笑道:“当年我也收集了不少老物件,所以略懂一二!
我看钱主任这针盒是紫檀木所制,而且看包浆应该年份不短了。”
钱安国打开针盒,取出一根银针道:“这针盒也是我偶然所得,并不清楚它的来历和年代。
不过在我看来,银针只要能治病就够了,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说着话,钱安国将银针消毒,然后消耗了500积分。
立时钱安国感觉自己生出一股气劲直灌手上银针,钱安国也不敢耽搁,分别在娄董事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少商六个穴位上闪电般刺出六针。
娄董事只感觉被刺中的穴位一阵酸麻,紧接着一股气劲沿着被针灸的穴位直冲肺部。
很快娄董事感觉肺部传来一阵灼热之感。
咳咳咳——
娄董事刚要张嘴说话,便开始猛烈的咳嗽。
钱安国对娄夫人道:“娄夫人,娄董事要咳痰了,麻烦你用痰盂接一下。”
娄夫人正紧张地看着娄董事,听了这话,赶紧用痰盂去接。
娄董事剧烈咳嗽了一阵,猛地一张嘴,吐出一口漆黑腥臭的浓痰。
钱安国给娄董事递过水杯,让他漱了漱口,这才将银针取下。
“娄董事,您的病根已经清除,等会儿我再给您开付汤药,您回去喝了,这病也就好了。”
钱安国收起银针,示意娄董事可以把衣服穿好了。
娄董事刚刚吐出那口黑痰,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很多。
对于钱安国的医术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钱主任,我这病求医问药三十余年,中医、西医都看了个遍也没能根除。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钱主任给治好了,娄某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