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国看着许大茂,摊摊手说道:“你看我就说你这人记性不好,都跟你说了,以后跟我说话得用您,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众禽听到钱安国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都忍不住倒吸口冷气,看向钱安国的目光无不带上了一丝畏惧。
只有娄晓娥看着钱安国满眼泪水,嘴角却带着微笑,这就是她的男人,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全的男人。
许大茂蜷缩在地上,心知凭自己根本斗不过钱安国,这种时候只能拉别人一起对付他了。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是院儿里的管事大爷,难道就看着钱安国这么欺负人?要是你们管不了他,以后就别在院儿里说话啦!”
易中海和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喊声简直要恨死这个王八蛋了。
只不过许大茂说的没错,他们是院儿里管事的大爷,如果这个时候不说话,那以后真就没人听他们的了。
对于这种情况,阎埠贵并不在乎,他已经打定主意抱钱安国的大腿了,而且现在看效果很不错,当然不可能向着许大茂。
所以即便是许大茂点了他的名,老阎也假装没听见,毕竟装聋可不是聋老太太一个人的专利。
可易中海不行,他现在就剩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了,如果四合院儿里也没人听他的了,那他就彻底成了一个没人在乎的糟老头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不得不站出来说道:“钱主任,就算许大茂有什么不对,咱们有事儿说事儿,您也不能这么霸道啊!”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用了您这个敬称,否则保不齐钱安国就敢对他下手。
钱安国瞥了易中海一眼:“我就这么霸道你能把我怎么着?”
易中海感觉自己好像被苞米瓤子插嗓子眼儿了,连个屁都崩不出来!
只剩下+160的积分拼命往外冒了。
见钱安国怼了易中海,傻柱不干了。
他虽然不敢跟钱安国动手,但是大家都是文明人,讲道理总是可以的。
你看人就是这样,当你弱小的时候,他就觉得不用跟你讲道理,有事儿动手就行。
当你强大的时候,他又觉得讲道理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了。
“我说钱主任,您就算位高权重可也不能不把我们小工人当人啊!
您这抬手就打,张嘴就骂也太过分啦!”
本来在猫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水见傻柱说话了,赶紧过来拉了拉他,结果被傻柱给甩开了。
钱安国看向自己那个傻呵呵的便宜大舅子,说道:“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他许大茂侮辱女同志我教训教训他这么了?
难道你们思想这么落后,对侮辱女同志的行为无动于衷?”
傻柱会扣帽子,钱安国也不差,而且帽子扣的比傻柱还大。
这个年代妇女能顶半边天,侮辱女同志那是严重的封建思想残余,这要是坐实了可不是写个检查就能解决的。
现在就连易中海都不能干看着了,赶紧说道:“钱主任,您这话可不能乱说。
咱们院儿里这些人不敢说思想过硬,但也没有您说的那种思想落后的分子。
您这么说不是给大伙儿头上扣屎盆子吗?”
要不怎么说还是易中海老辣,三言两语就把钱安国推到了整个四合院儿的对立面,现在四合院儿的禽兽们看钱安国的眼神儿都带着一丝不忿。
就连阎埠贵身边都没人站着了,显然这是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可是钱安国在乎吗?
他只是嗤的一笑道:“易中海你说的轻巧,刚才许大茂诬陷娄晓娥你们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