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王主任、周所长齐刷刷看向钱安国,就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钱安国却又是轻蔑的一笑,往口袋里一掏,拿出一个装风油精的小扁盒!
“三位领导,这就是我给刘光齐治伤用的药膏,前段时间傻柱胳膊断了也是我用这个药膏治好的。
我的这个药膏配置起来极其困难,不说需要三十多种名贵药材,就是那些药材的年份起码要二十年以上。
就算找齐了这些药材,还要耗费五年时间用特殊的方法进行炮制,这期间只要出现一点儿疏忽,就会前功尽弃。
即便一切顺利,也是百斤药材仅能出一两药膏。
这种药膏是作用不用我多说,傻柱和刘光齐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年我遇到一个老头儿,他传授了我一些医药知识,同时也把这个药膏传到了我手里。
只可惜当年那老头儿把药膏传给我的时候,就剩了不到二两,前阵子给傻柱胳膊断了,我给他治胳膊用了半两,这次我给刘光齐治疗腿伤,用了将近一两。
请问我收刘家一千块钱贵吗?”
钱安国这番话,说的三位领导和在场众禽一阵的龇牙咧嘴。
傻柱更是摸着自己的胳膊,嘟囔道:“乖乖,我这两条胳膊现在可算值钱啦!”
到底是李副厂长脑筋转的快些,立即发现了那药膏的价值,急切的问道:“安国啊!你那个药膏还剩多少?”
钱安国无奈的摇摇头道:“还剩不到三钱,这还是我为了应对不时之需留下的。”
周所长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紧跟着问道:“安国同志,这个药膏你还能制作吗?”
钱安国再次无奈摇头,苦笑道:“能倒是能,可是太难了!”
随即钱安国又苦笑道:“当初刘海中跪在我面前苦苦求我给刘光齐治疗腿伤,我看他实在可怜,这才勉为其难答应了。
不过我跟他无亲无故,不可能白白给刘光齐用这么珍贵的药物,所以象征性的收了他们家一块钱。
没想到刘家父子竟然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现在……悔之晚矣啊!”
啪——
李副厂长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刘家父子怒道:“刘海中、刘光齐,你们简直罪该万死!”
刘家父子吓得一哆嗦,刘光齐更是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李副厂长之所以那么生气,倒不是他认为钱安国蒙受了冤屈。
而是因为这个年代断胳膊断腿难免落下残疾,如果钱安国手里还有那种药膏,只要利用得当,那可就是天大的机缘。
可惜,钱安国把这些珍贵无比的药膏给傻柱和刘光齐用了,仅剩下的三钱也不知道能起多大的作用。
傻柱倒还好说,人家用了药膏也没作妖,可刘家父子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就着实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