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国狠狠抽了许大茂十几钓竿,把许大茂身上的的确良衬衫都给抽碎了,破碎的衣服下条条血痕触目惊心,看的刘海中胖脸一个劲儿哆嗦。
“好你个钱安国,你敢动手打人,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许大茂趴在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咧咧的叫嚷着。
此时众禽也都被吸引出来了,远远的看着许大茂那惨样,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
不过这嘲讽可不光是给许大茂,这帮禽兽也在嘲讽钱安国。
“这钱安国可够狠的,看把许大茂揍那个熊样。”
“狠有什么用?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把许大茂打了,能有好果子吃?”
“那可不是,现在人家许大茂怎么说都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他钱安国一个无业游民还敢跟他动手,不说别的,就是许大茂告到保卫科去,也够钱安国喝一壶的!”
这些话自然也落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他顿时来了精神,龇牙咧嘴的指着钱安国嚷道:“钱安国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去保卫科告你。
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许大茂这边正嚷嚷的欢实,阎埠贵领着杨厂长却风风火火的进了中院儿。
阎埠贵只是扫视一眼,根本没看趴地上嚷嚷的许大茂,直接奔着钱安国就去了。
“安国啊!”阎埠贵一脸的谄笑说道:“杨厂长来找你了!”
钱安国转头看向杨厂长,笑着问道:“杨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杨厂长虽然早就看清了现场的情况,不过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拉着钱安国道:“大领导回来了,他马上要见你,快跟我走!”
钱安国一愣,苦笑道:“就算大领导要见我,您也得让我换身衣服吧!”
杨厂长看了看钱安国,大背心,绿军裤,黄胶鞋,一手钓竿一手鱼,看着就很朴实!
“大领导又不是外人,不会计较你穿什么的,咱们还是快走吧!”
说着,杨厂长也不管钱安国同不同意,拉着他就往外走。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了,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还没反应过来。
阎埠贵看了看众禽,把手一背,自言自语道:“看样子人家钱安国又要起来喽!”
说完,老阎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了。
刘海中看了一眼已经傻眼的许大茂,笑嘻嘻的问道:“许大茂,你还不快上保卫科告钱安国去?”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爬起来,甩了甩胳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大家都一个院儿住着,难免有个磕磕绊绊,这都是小事儿告什么告?”
说完,这货也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只不过钱安国下手可是真狠,许大茂走一步亿咧嘴,看样子是真挺疼啊!
只不过现在众禽已经没人关心许大茂疼不疼了,他们都在心里感慨。
钱安国下马的时候怎么就没跟人家套套近乎?
现在人家又要起来了,怕是再想套近乎也没机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