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见大姐面上带着难得的笑,愁苦的面容也舒展几分,不禁也心下高兴。
转眼看到期期艾艾看着自己的二姐。
不由道:“二姐夫若是也无事,也只管来,会砌墙就也做个泥瓦工,不会的话就帮着和泥做个小工,只是工钱会略低些。”
陈大姐和陈二姐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看着小妹的眼睛也带着感激,忙不迭保证两人的男人定会稳稳当当干活,必不会偷奸耍滑给小妹丢人。
陈母也顺势提出让娘家侄儿当个监工啥的,这活计轻省说出去还有面儿。
“表哥会啥啊,除了吃就是睡,活的和大爷一般,表嫂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找了这样一个男人,一辈子不能养家,家里里里外外全靠表嫂操持,等把表嫂累死我看他靠哪一个。”
陈氏十分无语,不知看老娘怎么失心疯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让表哥监工,就他那个啥心不操的死样子,盖出的房子她还怕不牢固不敢住呐!
“怎么说话那!那可是你们表哥,你们可都是血亲,不比啥姐夫的强多了。”陈母十分不满。
“我给姐夫们安排活计也是看在姐姐们的面上,就在我回去还得对我婆婆伏低做小哄她答应呢,表哥啥也不会,我回去咋说,娘这么厉害,哪天自个去我家同我婆婆说就是,我还是二媳妇,家里且轮不到我指手画脚。”
陈氏也恼了,她也不怂,该说就说,老娘若是赶她走,回家便是。
”你……”陈母被小闺女说的气急败坏,指着陈氏就要骂。
“娘,三姐说的在理,就好比你去酒楼应聘厨子,至少厨艺得好吧。”陈耀祖并不觉得三姐的话哪里有错。
说完看向一直啃着饼子的两个外甥,笑眯眯道:“二毛三毛怎不吃肉。”
“这肉不好吃,我家的猪肉才叫好吃。”三毛年岁小一些,还处于有啥说啥的年纪。
陈大姐忙说是自己厨艺不好,好好的肉也给自己败费了。
姜大河瞪一眼三毛,转头解释家里的猪今年不知咋回事,养的味儿格外好。
当着岳母的面他不敢说卖到多少银钱一斤,只说价也卖的很好,猪还没养上呢,年前时候鹤来酒楼的掌柜就预定了今年要养的猪。
陈耀祖打蛇随棍上,忙也说猪肉的味儿确实很好,年前他们送去的年礼,过年时候他作为二掌柜请酒吃饭,做出的饭菜受到一致好评。
临送老娘回来前,东家和大掌柜还再三叮嘱若有还要呢。
“三姐夫放心,这猪肉的价格好说,鹤来酒楼给价多少,我们也绝不会比他们低。”陈耀祖郑重保证。
姜大河有些为难,家里的猪和他没甚关系,那都是大侄女月娘的,他也做不了主,没得让月娘跟着为难。
委婉把话说开,姜大河就有些尴尬,不知道小舅子会不会以为自己故意推脱。
“无妨,三姐夫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是拿着酒楼供奉,东家有令只得接下。”陈耀祖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陈耀祖确实不急,这猪还没养上,一头猪从猪崽子养成大猪须的耗费好几个月时间,时间还多,这一时半会的便是鹤来酒楼也抢不走。
吃过饭,陈大姐和陈二姐收拾好堂屋灶房,便要告辞归家,陈耀祖把带回的东西收拾几份出来交给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