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还没反应过来,褚殷的脸不断放大,下一秒,唇瓣上又软又麻。
褚殷哑着声音笑了一下,嗔怪道:“闭眼。”
虞娇睫毛扑闪,想也不想就闭上了眼睛,褚殷看得又是一声低笑。
胆子这么小还敢大白日地来撩拨他。
真是又怕瘾又大。
虞娇紧张得闭紧了嘴巴,唇上的人也不急,慢慢嘶磨,来回舔压,她憋红了脸,下意识张开了嘴。
那舌像是灵自如的蛇一下就钻了进来,勾着她。
秀儿骗人。
桂花糕才不是最软最糯,明明嘴里的才是。
半晌,褚殷依依不舍地抬头,两人微喘着粗气,呼吸又纠缠在一起,冷梅香混杂着桔子香。
影绝嘿嘿着闭上了眼睛。
真好,又能吹三天了。
虞娇嘴唇殷红,娇滴滴地好像能滴出血来,小唇微张,脸颊粉嫩。
勾人的小东西。
虞娇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勾人,偏偏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王爷,我们可以沐浴了吗?”
褚殷微怔,就这么执着这事吗?
虞娇很是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王爷,我已经找到能治好你的方子了,我们现在就药浴!”
她…她说什么?
褚殷怔怔出神,她是说过她很厉害,一定会治好他。
除了那两次偷偷摸摸把脉,除了那一次要夸她厉害,她就再也没提过。
他也只当是一听而过,他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小丫头还在执着。
他突然想起,那日林仲说她养了很多小虫子,他甚至当她的爱好罢了。
莫非,这是为了他?
褚殷极力压下心里的窃喜,眸色的亮色一下子又暗了下来。
他现在每日都在喝药,可是…好像没用。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对上虞娇的希冀时,心像是被揪成了一团。
他第一次怕了身体里的蛊虫,不是怕它突然发作,而是怕她眼里的光会淡,怕她会失望。
这几日除了忙着反了老皇帝不去见她,还有蛊虫发作越来越频繁了,他想加快,再快一点。
褚殷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直到他来到房里,看着冒着蒸汽的黑色药水才知道,就算他今天不答应,怕是小兔子也会把他按来。
他脱了衣服跨进了药水里。
之前脱衣服虞娇都是看腹肌,他的肌肤光滑一片,连疤痕都没有,所以看到他后背上那刺青时,她顿了下。
褚殷的右肩下,刺了一棵树,掌心大小。
她伸手轻抚。
褚殷身体一僵,自顾着开口,“这是蓝桉。”
虞娇手一顿。
蓝桉,世界上最霸道的树,会杀死一切身边的植物。
霸道但很寂寞孤独。
褚殷眯了眯眼睛,“小时,母妃拿着针亲手刺上去的。她说,本王是怪物,就像是蓝桉一样。
有毒,霸道,容不下一切,没有植物敢留在它身边,接近它就死。
她说,一如本王,没有人敢留在本王身边。”